女婿和親家夫妻上來,兒子放外孫落地,外孫拿魚給女婿說:“爸,外公教我運功煮魚。”女婿笑著接過魚食,外孫給魚親家夫妻,親家夫妻一起摟著外孫親熱,親熱完外孫說:“爺爺、嫲嫲,是外公教我運功煮魚。”親家笑著說:“彪子好厲害。”女婿抱外孫,親家母要喂外孫,女婿祖母說:“三嫂,你以為自己是乖乖,武功蓋世,彪子還是嬰孩,除了乖乖,沒有人能喂彪子。”眾人大笑起來,笑完親家說:“老婆不要樂極生悲,我們可以喂彪子,親家自然會叫我們喂。”女婿放彪子落地說:“彪子去外公處,不要讓嫲嫲煩著。親家母瞪著女婿,外孫過來我處,我說:“去跟爺爺嫲嫲親密。”外孫笑著去親家處,親家抱著外孫,親家母去逗外孫。
門鈴響,兒子下去五樓,眾人帶著煮熟的魚,跟著下去五樓,我繼續向水池裡的魚發功,親家夫妻帶著外孫看著。親家說:“親家,叫人送魚過來?”我說:“是你兒媳,去孔德興山頭買回來。”親家母:“親家,孔德興不會收兒媳錢。”我說:“神婆陪著去。”親家說:“親家,這樣也好,不然孔德興夫妻認為,親家冷落他夫妻。”彪子說:“爺爺,外公叫媽帶現金去買魚。”親家說:“彪子,你有沒有跟媽去?”外孫:“外公在家裡,教我運功煮魚。”我向魚發完功,四個人下去五樓。見三個侄兒夫妻,帶著侄孫來了。我說:“女兒打電話問二舅,兒子去叫四樓的人收功。”兒子去四樓,女兒打電話。
過了一會,女兒打完電話說:“老豆,二舅父、二舅母、四舅父和四舅母來,其他人有事不來,他們已經到了停車場。”兒子帶著四樓吸收功力的人上來,眾人開台,開好台,跟著上菜,飯菜很快在台上擺放好,我向台上的餸輸功力。
門鈴響,兒媳用遙控開門,二舅爺夫妻和四舅爺夫妻進來,打完招呼,眾人入坐吃喝,我逐個小家喂三口,喂完三口,小家夥們自己食,我喂外孫。眾人看著我喂外孫,喂完外孫,我和眾人一起吃喝,外孫自己過一邊玩,小家夥們食完,過去跟外孫玩,玩了一會,外孫教他們功夫。大人邊吃喝邊聊天。
媽說:“阿章,阿嬋老表的兒子,今晚在村酒樓,擺十二圍,宴請宗親。”我說:“合府統請?”弟弟說:“如果是十二圍,就算是合府統請,一半台也坐不滿。”大哥說:“如果隻是村裡的宗親,真家夥一半也坐不滿,應該還有在外麵的人回來食。”二哥說:“阿慶沒有叫三弟?”弟弟說:“如果由新加坡回來的老表,知道三哥跟阿嬋的關係,以後還去個屁阿慶家裡,阿慶肯定封鎖這個信息,不會讓新加坡老表知道。”江斌說:“四叔說得對,柳枝就是最好的樣板。”眾人大笑起來,笑完江雪英說:“我聽阿嬋說過,好像她三姐弟,跟新加坡的姑姐,沒有往來的,自然也跟新加坡的老表,也沒有往來。”親家說:“如果是這樣,就算阿慶跟新加坡的老表說,新加坡的老表也不會找親家,那些有錢人,才不會認親認戚。”大哥說:“阿誌偷渡去香港後,好像沒有回過來,從此在村裡消失。”二哥說:“混得好的就回來,可以向村裡的人炫耀。混得不好得的,恐怕連車票錢也沒有,怎樣回來?”弟弟說:“聽說阿誌在香港幫人賣燒臘,人工也不少,他就是不回來。他姐姐和弟妹從不提起他,不知道為什麼?媽,阿誌和阿慶誰跟阿嬋親一點?”媽說:誰親我不知道,你父親說過,解放前阿誌父親是有錢人,阿慶父親是窮人。如果阿誌父親,解放之前去了香港,阿誌父親也是富豪。阿誌的伯父去了香港,是個富豪,奇怪的是,為什麼伯父不幫阿誌?”弟弟說:“恐怕這個伯父,現在已經不在了。”媽說:“阿誌偷渡去香港,已經是三、四十年前的事,當時他伯父怎會不在。丈母娘說“可能是兄弟之間打了死結,到死也解不開。”女婿祖母說:“有這個可能,隻是外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