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婦說:“乖乖,我們也走啦。”帶著她的門徒,瞬間不見了。神婆說:“乖乖,一代宗師就是不同,居然知道,怎樣吸收乖乖輸出的功力。”江雪英說:“乖乖,以前是我們小看了祖師師父,有可能他也隱藏了自己的功力。”我說:“神婆推算他倆去了那裡?”
神婆坐在地上運功推算,過了一會說:“乖乖,他倆都走啦,隻是奇怪,他們分彆離開這裡後,在路上,他們又會合在一起走。”江雪英說:“神婆,什麼意思?”神婆說:“美人,應該是師兄妹感情好,不過這樣做,祖師師父會很危險,一旦讓他的師父知道,祖師師父就會有難。”江雪英說:“莫非祖師師父,也跟毒婦一樣,誓要為他們真正的師父報仇?”神婆說:“美人,如果他們是凡夫俗人,不知已經死了多少次,他們的心態,不知怎樣說。”大舅爺說:“神婆,他們應該是在玩,另類人生遊戲,覺得這樣做,他們才有樂趣。他們同輩的人,已經不知輪回了多少次。”眾人大笑起來。
眾人又閒聊了一會,神婆說:“收拾好,各自回家。”孔德興說:“不用你們收拾,我有人收拾。”眾人收拾杯筷子碗碟,好拾好,眾人去停車場,我抱著外孫,見外孫睡得正香。眾人各自上車回家。
回到家裡,兒子說:“老豆,錢放去那裡?”我說:“拿一袋半,放回你姐夫車上。”女婿祖母說:“乖乖,還是放在這裡好,一旦讓親戚知道,很快會找上門。”我說:“放去你姐的房間。”親家說:“親家,祖師師父不簡單。”我說:“還是大舅爺說得對,這是他們的人生遊戲,讓他們纏上了,真是不得安寧。黃天卻偏偏要主動抖纏他們。”丈母娘說:“女婿說得對,女婿,不如反客為主,跟他們做個朋友。”江雪英說:“乖乖,他們肯定有一段時間不會過來,最怕黃天又要去找他們,到時肯定又扯上乖乖去。”我說:“剛才,你們是不是跟毒婦他們打起來?”神婆說:“乖乖,大塊頭勇猛,見麵就打,其他人跟著打。不知道,是毒婦的門徒是真不成,還是她們讓我們,我們的人占了上風。”兒子說:“如果是這樣,肯定是毒婦,剛才讓白頭翁嚇破膽,無心跟你們打。”媽說:“心肝,什麼意思?”江雪英說:“媽,我們跟著去看雙方大戰,原來那個雪白頭發人,藥王和毒王,都叫他白頭翁。白頭翁大戰毒王,運起神功,毒王和他的門徒也害怕。毒婦可能是,第一次見冒牌師父,使出這樣的神功,心裡也害怕,帶著她的門徒偷偷走了。不然是神婆說的一樣,劫數難逃。”老婆說:“怪不得,如果我們真是她冒牌師父的人,剛才的情景,肯定能打敗她們師徒。
我給外孫女兒說:“不說廢話,衝涼睡覺。”女兒接過外孫抱,夫妻回自己房間,其他人也各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