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職帶外孫35(1 / 2)

江斌手機響,江斌拿手機看說:“姐夫,簡偉光的電話。”我望著江斌一會說:“就是當年雷老師最欣賞那個同學?”江斌笑著說:“看來姐夫,對當年的同學還有印象,就是當年雷老師,經常表揚的那個同學,他跟黃秋英一樣在深圳,好像運氣比黃秋英差很多,聽說他現在還是單身,他父母直接讓他氣死,是真氣死。”媽說:“雷老師也表揚他,應該學習成績很好,為什麼還會氣死父母?”江斌說:“嬸嬸,簡偉光的祖宗,幾代都是單傳,他父母連生五個女兒,第六個終於是兒子,就是簡偉光。他大學畢業後,叫父母籌集了一筆錢,拿著錢去了深圳,準備乾一番大事業。憑著年青有為敢闖蕩,跟人合作辦公司,誰知出師不利虧本了,公司沒有了,隻能灰溜溜回到村裡。四個已經結婚的姐姐惱火,大罵簡偉光是廢物,有鐵飯碗不要,偏偏要去深圳創什麼業,不讀大學好過讀大學,不準他外出闖蕩。簡偉光還不死心,過了一段時間,又叫父母,籌集了一筆錢,再闖深圳,奈何同樣創業失敗,從此簡偉光不敢回家裡。他偷偷回來,隻是去找同學熟人借錢…”丈母娘說:“阿斌,你先接完電話再說。”江斌說:“媽,這個電話,我不知道接不接好。他應該不敢回村裡,他對曾子健說過,他隻做老板不做打工仔。他欠下同學和其他人的錢,一分錢都沒有還給人家,讓借錢給他的人撞見,他有麻煩。自從他借同學和其他人的錢到期不還,借錢給他的人,天天去他家裡,要他父母還錢,他父母忍受不了,要他還錢的人的煩擾,不知怎樣,他父母卻突然死了。五個女兒向外說是急病,他家的鄰居認為是自殺,當年這件事,在村裡鬨到沸沸揚揚,事情已經過去有二十多年了。實際離開學校後,我沒有見過簡偉光,至於他怎樣有我的手機號碼,我不知道是誰給他的。曾子健飲彪子滿月酒的時候,提起過筒偉光,也給了簡偉光的手機號碼我,還跟我說了,簡偉光在村裡失蹤後的事。曾子健說,簡偉光現在終於成了老板,但欠人的錢,好像還沒有還給人家,他父母去借的錢,基本上是跟村裡的人借,他五個姐,已經代父母還給人家,他自己親自借的錢沒有還。”江斌的手機還在響,我說:“聽他說什麼?”

江斌接電話說:“是誰?”聽到對方說:“是不是江斌?”江斌說:“你是誰?”對方說:我是你同村的同學簡偉光。”江斌說:“是不是跟黃秋英借錢的簡偉光?”聽到對方笑著說:“真是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裡。我已經把欠黃秋英的錢全還了。欠曾子健的錢也還了,現在我把所有的債務都還清了。”江斌說:“你找我什麼事?對方說:“江斌,我聽黃秋英和曾子健說過,你姐有酒樓,我想你姐幫我孫子包辦開燈宴,同時補辦我和老婆的婚宴,一起做。”江斌說:“定在那一天?”對方說:“村裡的酒堂,下個星期三沒人擺酒,我想就下個星期三。”江斌說:“你在什麼地方?”對方說:“我還在深圳,我叫我五姐跟你聯係,怎麼樣?”江斌說:“好,叫你五姐給電話我。”對方說:“麻煩了老同學,過幾天我才回去,酒席的事,我五姐會跟你說,掛線。”

我說:“舅子問曾子健。”江斌打電話,聽到曾子健說:“江老板,什麼事?”江斌說:“曾子健,你不是說,簡偉光沒有結婚的?”曾子健說:“江老板,我讓他騙了,他不但有老婆,現在他連孫都有了。今年元旦,簡偉光約我陪他回他村裡,我才知道,他離開家鄉,已經有三十多年,今年元旦再回家鄉,他五個姐,開始認不出簡偉光,當證實他是簡偉光,五個姐暴打簡偉光,連頭也打到出血,簡偉光任五個姐打。五個姐打完簡偉光,六姐弟又抱一起痛哭,場麵感人,我也陪著流淚。六個人痛哭完,簡偉光給每個姐一筆錢,另外給錢拆建祖屋。當時他還說自己是光棍、借同學的錢還沒有還。到剛過的星期天,又叫我陪他回家鄉,重建的祖屋已經建好。他跟我說,他孫子回來擺開燈宴,同時補擺他夫妻婚宴。我當時愕然,也不好問他。他還問我,認不認識做酒席的人,我隨口說,你姐有酒樓,我給了你的電話給他,是不是簡偉光找你?”江斌說:“剛打電話給我,還說他五姐會跟我說,定在下個星期三。他乾什麼的?你一直跟他有聯係?”曾子健說:“也算是,至於他乾什麼,他說不做打工仔,也沒有說他做什麼生意。”江斌說:“沒其他事,掛線。”

王誌峰說:“乖乖,簡偉光不是跟你舅子一條村的?”我說:“是跟舅子一條村,隻是不同姓。世上居然有這樣荒誕的事,是不是曾子健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