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職帶外孫40(1 / 2)

柳枝邊吃喝邊說,阿歡家裡的事。時間差不多了,漫長的晚飯結束。眾x收台,收拾好,眾人坐著聊天。老婆笑著說:“柳枝,你來找我老公,肯定有特彆事,不會是專門來說阿歡家裡的事。”眾人望著柳枝笑,柳枝笑著說:“三嫂,算你說對了,實際我來,是想問乖乖,古惠玲有沒有跟乖乖說,古汝興的孫子滿月,從香港回來大擺宴席,廚師也從香港帶回來,務求賓客滿意。”我說:“古惠玲沒有跟我說,是不是全村統請?”柳枝說:“是全村統請,不過隻是每戶請一個人。”我說:“什麼時候?”柳枝說:“就是這個星期六,也就是後天。”我說:“古汝興是誰,我已經沒有印象,你還記得他?”柳枝說:“乖乖,當年班上五十個同學,我大部分同學還記得。而且女兒嫁到村裡,經常去女兒家走動,容易撞見當年的同學,不記得也記得。”

媽說:“阿章,前幾天古惠玲跟我說過,而且古惠玲估計,應該隻有不到十分一的人會去赴宴,九成多的人不會去。”江雪英說:“媽,什麼意思?”媽說:“三嫂,古惠玲說,古汝興讀完小學,就沒有書讀。他一個叔帶著他偷渡去了香港,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回來,同齡人也沒有多少個人記得他,其他人更不認識他。而且他的父母已經走了,兄弟姐妹也不在村裡住,隻有堂親在村裡,而且堂親在村裡,都是不起眼的人物。可以說,村民根本不知道他存在。他的堂親,去村委會找人幫手通知村民,當時村乾部很冷漠,幸好村主任肯開口,才幫他通知每戶一個人,到時去赴宴,我忘記跟阿章說。”柳枝說:“如果每年扒龍船,他都捐款回來,可能村乾部會熱心幫助,村民也會記得他。我親家也說,他不知道古汝興是誰,或者是忘記,到時親家不去。”老婆說:“如果酒席空蕩蕩,豈不是成了笑話?”柳枝說:“乖乖,說起小學同學,你還記得當時年齡最大同學的名字?我說:“記不起來。”柳枝說:“乖乖,她也叫阿興,全名是陳瑞興。乖乖,你知道她現在做什麼?”我說:“不知道。”柳枝說:乖乖,現在陳瑞興也做神婆婆,做神婆高人做同樣的事。我不明白,陳瑞興為什麼不嫁人,卻甘願做老姑婆,幫人做紅白事。論年齡,應該比乖乖大哥還大。”兒子說:“阿姨,她每年都留級?”柳枝說:“心肝,你應該叫我阿姑,不是叫阿姨。”眾人笑起來,笑完柳枝說:“心肝,她不是留級生,而是她入學的時候年齡大,她學習成績比大部分同學好。”

外孫大聲說:“外公,我要睡覺。”親家抱外孫給我,我抱外孫入房睡覺。親家母過來說:“親家,彪子先衝涼。”我抱外孫給親家母,親家母抱外孫去衝涼,老婆和江雪英跟著去,柳枝也走了。

親家說:“親家,這個柳枝,食飯時候去彆人家裡,算什麼意思?”我說:“應該沒什麼意思,她天生喜歡跟彆人嘮叨,一點小事,她也能說上半天。”神婆說:“乖乖,我認為不是這樣,柳枝分明是借故來食飯。”家人笑起來,笑完丈母娘說:“女婿,我認同神婆的說法,隻是可惜,今晚可能令柳枝失望。”胡淑敏說:“媽說得對,乖乖今晚沒有輸功力到飯菜上。”眾人又笑起來,笑完我說:“女婿去客房,拿玉老虎練功,女兒去教你老公。”女兒夫妻去客房,親家笑著說:“親家,我也去。”親家跟著去客房,女婿祖母說:“乖乖陪彪子睡著,我再帶彪子睡。”胡淑敏說:“祖母直接帶彪子睡。”神婆說:“徒弟,現在隻有乖乖和寶貝,還有心肝可以直接帶彪子睡,其他人不成。”祖母說:“神婆說得對,除了乖乖和心肝寶貝,一旦彪子哭鬨,其他人沒有能力控製彪子。”

外孫向我走過來說:“外公陪我睡覺。”我抱起外孫說:“兒子去換姐姐出來。”兒子去客房,女兒出來,馬上抱外孫喂奶。外孫食飽了,我抱外孫入房睡覺。祖孫在床上逗樂一會,外孫睡著了。過了一會,我抱外孫出來給女婿祖母,女婿祖母接過外孫去房間,媽和丈母娘跟著去房間。

我說:“女兒叫弟弟出來,陪二嫂去房睡覺,你夫妻陪你老爺奶奶練功。”女兒和親家母去客房,兒子出來,兒子夫妻去自己房間,我和四個女人也去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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