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孫睡醒說:“外婆,我要尿尿。”江雪英抱外孫去衛生間,女婿祖母說:“乖乖,看來這個詠芳,相熟之後很熱情,阿能說了實話,還是阿能了解自己三姐。”丈母娘說:“人老了,脾氣也會改變,女婿應該跟詠芳做了七年同學,雙方關係不怎麼樣,她跟女婿實際沒有緣分。”我說:“媽,我跟詠芳,實際隻做了兩年同班同學。當時小學一到五年級,是有兩個班的,我跟她不同班。到了初一,兩個班壓縮成一個班,有一半同學隻有離開學校,踏入社會,古灼興就是其中一個。我和詠芳,到了初一才開始做同學,她在前麵坐,我在後麵坐,雙方沒有交往。初二再分校,秋嬋也在那一年回村裡讀書。那一年也是偉人去世,當年學校,也設了追悼會場,女同學都哭了,男同學沉默。”女婿祖母說:“我記得那一年是七六年。”
外孫走過來笑著說:“外公,又玩什麼?”我說:“又玩寶珠,彪子先叫媽喂飽。”女兒抱外孫喂奶,老婆說:“魔王,詠芳為什麼跟秋嬋過不去?”我說:“秋嬋從大城市回鄉下讀書,老師安排柳枝跟秋嬋坐。可能秋嬋自認高人一等,平時的行為,讓女同學討厭,除了柳枝,其他女同學,不跟秋嬋說話。當時秋嬋留齊耳短發,她的頭有點圓,頭像一個椰子殼戴在頭上一樣,語文成績好的詠芳,悄悄叫同學,稱呼秋嬋為椰殼頭。女同學商量之後,改叫秋嬋椰子頭。當時秋嬋不在課室,女同學公開在課室幫秋嬋起花名,男同學聽了大笑起來。等秋嬋進課室,女同學齊聲連續叫椰子頭。開始秋嬋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後來不知道是誰跟秋嬋說,是詠芳幫她起了花名。秋嬋當麵質問詠芳,雙方吵起來,秋嬋也叫詠芳泥鰍頭,同時也幫其他女同學起花名。詠芳惱火,在椰子頭前麵,加上乞米兜。秋嬋也不示弱,同樣在泥鰍頭前麵,加上美女蛇。被秋嬋起花名的其他女同學,跟著詠芳,齊聲大叫,乞米兜、椰子頭。秋嬋一個人,也大叫,美女蛇、泥秋頭。”家人大笑起來,笑完我說:“秋嬋不愧是大城市的人,無懼同學排斥自己,照樣上學。當然柳枝的存在,令到秋嬋不是完全孤獨人生。”女婿祖母說:“乖乖,看來秋嬋也有錯,自以為自己是大城市的人,就高人一等,隻是想不到,鄉下的人不好惹的。”丈母娘說:“祖母,現實是這樣,當年的城裡人,是真看不起鄉下人的。”
外孫食飽奶過來說:“外公,又去什麼地方?”家人笑起來,老婆和江雪英過來,逗外孫玩了一會出去,三個老人家也出去。留在家裡的人去客房,我用米袋裝觀音像,抱起外孫。女兒過來我麵前說:“老豆要去那裡?”我說:“去一個沒人的地方。”女兒說:“我也去。”我望著女兒一會說:“全部人去,通知弟弟和媽也去昨天那裡。”女兒打電話,打完電話,神婆拿觀音像,六個人上天台,隱身運功去昨天去過的地方。
到了昨天的地方上空,六個人一起巡視四圍,見沒有人出現,六個人下去。我放下外孫,拿觀音像放到地上,兒子來了。我放好觀音像,拿麻石玩具人給外孫和兒媳說:“二嫂帶彪子離運一點,敏寶貝也去。”三個人在遠一點的地方看著,老婆和江雪英也來了。我說:“你們五個人,圍著觀音像,到時圍繞觀音像,吸收觀音像旋轉發出的功力,運功逆向圍繞觀音像轉,同時吸收觀音像,旋轉的功力和眼睛發出的功力。”五個人圍著觀音像準備好,我懸空向觀音像發功,啟動觀音像。觀音像馬上懸空,自轉發出功力,雙眼同時發出強大功力,五個人同時懸空,吸收觀音像旋轉的功力,逆向圍繞著觀音像轉,同時吸收觀音像眼睛發出的功力。過了一會,我見五個人正常,逐漸加大發出功力,觀音像自轉速度加快,我快速逐個輸功力給五個人。過了一段時間,見五個人正常,我去輸功力給外孫、兒媳和胡淑敏。輸完功力,先送胡淑敏進功力範圍圈,過了一會,見胡淑敏正常,送兒媳去功力範圍圈,過了一會,見兒媳也正常,我帶外孫進功力範圍圈,教外孫吸收觀音像發出的功力。
天黑了,我說:“準備收功。”我抱著外孫,向觀音像眼睛發功,止住觀音像輸出功力。眾人收功,我放外孫落地,神婆用米袋裝觀音像,兒媳和外孫,拿麻石玩具人,放到我衣袋裡。江雪英笑著說:“乖乖,想不到功效顯著。”女兒也笑著說:“老豆,回到家裡,嫲一定會罵你。”老婆說:“嫲不會罵你老豆,我已經跟嫲說了。隻是你老豆那些狗屁同學,會不會在家裡出現。”兒子說:“媽,我已經跟舅父說了,舅父知道怎樣做。”外孫說:“外公,我要尿尿。”江雪英抱外孫過一邊尿尿,胡淑敏說:“乖乖,你怎樣想到這樣教我們?”神婆說:“徒弟,不要打亂乖乖的思維,觀音像還有潛力沒有挖掘出來,等乖乖把觀音像的潛力,全部挖掘出來再解釋。”江雪英抱外孫過來說:“神婆說得對,等乖乖能完全掌控觀音像再說。”
我抱外孫,神婆拿著觀音像,眾人隱身運功回家。到了天台,我放下外孫,外孫說:“外公,是不是又宰魚?”我說:“彪子喜歡就宰魚。”胡淑敏說:“我下去拿碟。”順手拿著觀音像下去。眾人動手捉魚宰魚,江斌、女婿和親家夫妻上來,加入宰魚。胡淑敏拿著碟,和三個老人家上來,媽說:“阿章,宰這麼多魚,是不是叫人來食飯?”江雪英笑著說:“乖乖,真家夥要叫人來食。”我說:“他們應該食完飯。”神婆說:“乖乖,叫兄弟來陪乖乖飲燒酒。”我說:“舅子通知達成他們夫妻來。”江雪英說:“加多王誌峰夫妻和陳銳雄夫妻,給臉乖乖那個混蛋寶貝,也叫她夫妻來。叫他們不要帶人來,叫你老婆帶兒孫來。二嫂也打電話,叫叔伯帶家人來。”兒媳和江斌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