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職帶外孫60(1 / 2)

神婆說:“乖乖,這些魚怎樣煮?”梁振標說:“乖乖,我負責主廚,乖乖看我的廚藝怎麼樣?”梁振標老婆說:“老公,配料還在車上,我去拿配料。”胡淑敏說:“標嫂,我陪你去。”胡淑敏和梁振標老婆,抬魚桶下去。梁振標說:“乖乖,陳威說他拿菜來,他要親自主廚煮菜。”我說:“梁振標,看來還是你和陳威過得充實。”梁振標說:“乖乖,等會來乖乖家裡的同學裡,除了江銳,我和陳威,都比不上其他同學。”神婆說:“梁老板,乖乖的意思,不是讓你跟同學比財力,而是你跟陳威過得瀟灑。錢多過得不開心,錢多有屁用。”陳威笑著說:“乖乖,回想當年在學校的情景,課室旁邊的竹林,是我們嘻笑打鬨的地方,現在已經不存在。同學之間雖然不是特彆親密,但到了竹林,就會忘記相互之間的恩怨,會儘情嘻鬨。隻有一個同學例外,就是焦振傑。乖乖,我很奇怪,他隻跟乖乖說話,卻不跟和乖乖關係好的江銳、李耀威和張順祥說話,更加不跟其他同學說話,正式孤獨人生。幸好他食過夜粥,同學都不敢招惹他。”

女兒兒媳拖著外孫上來,兒媳說:“彪子叫叔公。”外孫叫:“叔公。”梁振標開心應了,笑著說:“彪子,等會叔公煮魚給彪子食。”外孫笑。

胡淑敏和梁振標老婆上來,後麵跟著孔德興母親、孔德興夫妻、孔老大夫妻、陳威夫妻和陳銳雄夫妻,他們拿著菜上來。打完招呼,一起動手準備晚飯,一邊乾活,一邊聊天。孔德興母親說:“乖乖,不見你母親?”我說:“嬸嬸,三個老人家,到外麵跟人聊天。”孔德興說:“梁振標也承包了魚塘?”梁振標說:“不是,是老友的魚塘到期,乾塘底叫我去拿魚食,我不跟他客氣,真家夥去拿走一桶魚。”陳威說:“你應該自己去魚塘捉,拿人現成的。”梁振標老婆說:“陳威,我夫妻是去魚塘捉的,隻是老公的老友,見我們捉的魚小一點,幫我們小魚換大魚。”

門鈴響,女兒下去,過了一會,帶著江銳夫妻、康凡豪夫妻、勞家梅夫妻和吳小英夫妻上來,打完招呼幫手做。吳小英說:“乖乖,我大哥跟我說,吳燕叔叔辦完後事,現在吳燕的兄弟,跟堂兄弟和好啦。”我說:“這是好事。”楊老板說:“乖乖,大舅爺還說,現在吳燕三個兄弟轉性,沒有以前的傲慢,而且齊心協力搞好工廠。如果吳燕知道,一定會感到欣慰。”胡老板說:“以前三兄弟,有徐老板撐著,習慣了依賴,現在沒有了依賴,隻有自力更生,發奮圖強。乖乖說的,這是好事。”勞家梅說:“乖乖,陳惠興打錯算盤,她承包的地是在路邊,但是她忘記,這是一條高速公路。她打電話跟我說,不要押金,不承包了。”我說:“她財大氣粗,當扶貧濟困。”眾人大笑起來。

三個老人家上來,眾人跟三個老人打招呼,打完招呼,媽說:“阿章,阿添兒子結婚派柬給你,我記得你沒有派柬給他的,他為什麼會派柬給你?”我望著媽想了一會說:“可能是和他一起乾過活的人都請。”神婆說:“乖乖,什麼意思?”我說:“有一年,我跟他一起管過龍船,是十多年前的事,他還記得?”媽說:“當時有多少個人管龍船?”我說:“我記得是五個人,記不起一個人有多少錢。我記得當時是阿和,去投管理龍船的,他叫了四個人,除了我和阿添,還有阿照和阿忠。”媽說:“怪不得阿照說,阿添娶心抱,他也有柬。他見你也有,你三個兄弟沒有,剛才私下問我,你在村裡,跟村民的關係,你比不上三個兄弟,阿添居然請你,不請你三個兄弟。不知是什麼原因?他說,他跟阿添平時沒有什麼關係,阿添怎會派柬給他,阿照還說,是不是阿添派錯人。”我說:“是那一天?”媽說:“你自己看。”跟著遞柬給我,我接過柬看,是下個星期三。

神婆說:“乖乖,那個阿添,是不是很有錢?”我說:“這個我不清楚,他在那邊住的,我跟他沒有往來,隻是曾經一起管理龍船的時候,有半個月相處過。莫非他的兒子也是超晚婚?”媽說:“不知道派柬請飲個,是大還是小,如果是小兒子先結婚,請飲這個如果是大的,年齡應該跟你大侄兒差不多。他有一個兒子前幾年結婚,有沒有請你?”我說:“沒有。”神婆說:“乖乖,如果是這樣不用去,以前乖乖隻有一間屋,他不請你,現在見你有二間屋,他才請你。”眾人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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