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孫醒了說:“外公,我要去廁所。”胡淑敏過來,抱外孫去廁所,女兒跟著去。神婆說:“乖乖,他們會不會去了我家裡?”我說:“達成不是說,他父母會去你家裡搞衛生,如果有異常,達成肯定知道。”神婆說:“乖乖,達成父母看不見他們。”我說:“我記得,祖師師父沒有去過你家裡,毒婦更加沒有去過,祖師師父,隻去過達成家裡。”兒媳說:“爸,如果三叔說的是真的,毒婦現在可能連爸也能蒙蔽,而且毒婦跟三個人打的時候,是讓對方壓著打,如果是三叔說的這樣,毒婦明顯是表演給祖師師父看,證明自己這樣無能。”我望著兒媳一會說:“如果真是這樣,毒婦和祖師師父,當時肯定看見我們。”神婆說:“乖乖放心,當時乖乖在場,乖乖運功護著家人,毒婦和祖師師父,那能看見乖乖。乖乖忘記上次心肝,帶著老大和黃天兒子,去追蹤白頭翁,他們隻能看見老大和黃天兒子,看不見心肝。如果老大不是回來之前,跟黃天學過功法,可能對方連老大也看不到。”兒媳說:“爸,神婆說得對,雖然叔叔也教過我們功夫,但我們的功夫,主要還是爸教的,叔叔教我們功法的痕跡,完全讓爸教的功夫覆蓋,毒婦和祖師師父,絕對看不到我們。”
外孫過來說:“外公,媽喂飽我,現在又玩什麼?”我說:“先練熟控製四隻介指。”兒媳說:“爸,四隻介指都在美人媽身上。”外孫笑,四個女人跟著笑,我打電話給江雪英,江雪英說:“乖乖,什麼事?”我說:“介指是不是在寶貝身上?”江雪英說:“乖乖,介指在我們床頭的枕頭下麵。”我說:“沒事,掛線。”外孫入房間,四個女人跟著去。
過了一會,五個人出來,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收拾台凳過一邊。外孫、女兒、兒媳和胡淑敏,各自帶上介指,在廳裡練習控製介指。神婆說:“乖乖,白頭翁舍得送介指給你,如果是黃神說的,毒婦肯定問你要一隻介指,回去操練她的門徒。”我說:“也是,毒婦就是讓四隻介指打敗。也奇怪,當時毒婦不使用毒器,不是連白頭翁也怕了她的毒器?”神婆說:“乖乖,白頭翁連毒王的毒器都不怕,那會怕毒婦的毒器。而且毒婦麵對白頭翁的大徒弟、三徒弟和八徒弟,都無能為力。證明毒婦的毒器,麵對大師兄、三師兄和八師妹,一點作用都沒有,在其他師兄麵前,毒器才起作用。隻是奇怪,黃神為什麼跟寶貝說,要小心毒婦。”我說:“不知道黃天身邊的毒婦怎麼樣?”神婆說:“乖乖,那個毒婦隻是一般人,年齡應該跟乖乖差不多,這個毒婦不同,她不知道有多少歲。乖乖,黃天也讓身邊的毒婦暗算過,黃天還讓她留在身邊?”我說:“黃天要用毒婦練功。”
老婆和江雪英進來,江雪英說:“乖乖不是去外麵教?”我說:“後天才去。”老婆說:“我們去不去二表姐家裡食飯?”我說:“你帶神婆去。”江雪英笑,神婆跟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