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母拿一碗清蒸的魚頭魚腩給我,我接過說:“彪子過來食飯。”外孫過來,親家抱著外孫說:“爺爺抱,外公喂。”我喂外孫。五個女人去廚房,很快飯菜在台上擺放好,家人入坐,望著我喂外孫。外孫食飽了,自己落地過一邊玩,家人起筷吃喝,邊吃喝邊聊天。
女婿祖母說:“家裡辦喜事,有親人突然死了,真是晦氣的事,隻是人突然死不能控製。如果是一般人家,要改日子辦婚禮,損失慘重。”胡淑敏說:“祖母說得對,如果是去酒樓飯店辦酒席,押金肯定沒有了。如果是自己請人來做,預定買的材料,也不能退貨,同樣有損失。”丈母娘說:“在國外,應該不像國內這樣講究,雙方互相不去對方家裡就是。”嫲說:“外婆,世事很奇妙。跟我三姐隔一間屋這戶人家,應該是三、四十年前的事,家裡的女兒要出嫁,誰知在出嫁的前一天,要出嫁的新娘子的親姑婆死了,家人馬上去通知男方改日子,男方也是村裡人,男方沒有顧及女方的要求,強硬拒絕改日子。當時由於男方在村裡的勢力大,新娘子家人也無奈,隻能一邊送姑婆,一邊送女兒出嫁。新娘子三代內的宗親惱火,新娘子出嫁,沒有一個三代宗親的人去送嫁,這件事讓村民議論紛紛。本來以為過一段日子,這件事就會淡化,可惜新娘子忘記了,夫家也是村裡人,每天都要忍受村民的非議。一年之後,新娘子生了個兒子,居然是個兔唇兒,村民更加議論紛紛,都說是新娘子的姑婆顯靈,報複新娘子,居然跟她的喪事一起辦喜事。新娘子出嫁後,在村裡受儘冷漠,現在生個兒子,也是個缺陷兒,在村裡更加讓人挖苦、譏諷,精神大受打擊,過了一段時間傻了。新郎更慘,老婆生了兔唇兒子,整天醉醺醺,一天在街上仆倒,居然死了。過後不久,新娘子帶著兔唇兒子失蹤了。三、四十年過去,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現在男方的家人,已經沒有了昔日的威風,人丁也少了。”親家說:“嫲,會不會是男女祖師的徒弟剛好過來,擄走了母子倆。”神婆說:“如果真是這樣,黃天兄弟倆應該知道,當時黃天應該還在老巢。”親家母說:“嫲,如果是這樣,肯定是新娘子,當年精神壓力大,自己濫用藥物,也會導致生出兔唇孩子。”媽說:“這些我不知道。”江雪英說:“肯定是親家母說的這樣,新娘子出嫁後,夫家也是村裡人,想避開村裡人都不成。也真難為了新娘子,每天都要忍受村裡人的冷眼和譏諷,隻能用藥物來麻醉自己。”女婿祖母說:“應該城市不同農村,老大的小舅子,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外孫過來說:“外公,我要去床睡覺。”我抱外孫入房,帶外孫去尿尿,尿尿完陪外孫睡覺,祖孫在床上逗玩一會,外孫睡著了,我幫外孫蓋好被出房間,回坐繼續吃喝。兒媳說:“爸,剛剛小吳打電話問我,問我們大概有多少人去?我已經跟小吳說了,我會提前跟她說準確的人數。”江雪英說:“乖乖,大概有八十人左右。”我說:“二嫂打電話給你乾爹,叫他統計有多少同學去。”
兒媳打電話,聽到王誌峰說:“閨女,什麼事?我正想打電話給你爸,閨女先說。”兒媳說:“乾爹,我爸叫你統計一下,有多少同學去小吳家鄉。”王誌峰說:“我跟你爸說完事,馬上問同學,你爸現在有沒有空?”兒媳說:“我叫爸接電話。”跟著給手機我,我接過手機說:“王誌峰,什麼事?”王誌峰說:“乖乖,曾子健剛剛打電話給我,說麥瑞鬆也剛剛去了他家裡,麥端鬆臉色不太好。曾子健估計,可能是偏門生意出事了。叫我通知幫麥瑞鬆集資的人,不要讓巨利誘惑,小心血本無歸。我問曾子健,有那些人幫麥瑞鬆集資,曾子健說了,當時舅父也在場的。”我說:“你跟麥瑞鬆有來往?”王誌峰說:“乖乖,我根本不認識麥瑞鬆,曾子健說完就馬上掛線,我回打過去,曾子健居然不接我電話。”我說:“陳銳雄已經跟我說過,當時在場,他不認識的人,各人都入股一百萬。陳銳雄、邱妙荷和江斌沒有入股。”王誌峰說:“陳銳雄也不認識,我怎樣通知人?”我說:“你打電話問陳銳雄。”王誌峰說:“乖乖,如果他們三個沒有入股,其他人我不認識,我也不用管。我現在馬上打電話問同學,統計去小吳家鄉的人數,先掛線。”親家說:“親家,曾子健算什麼意思?”神婆說:“乖乖,這些狗屁事不用管,專心鑽研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