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銳雄手機響,陳銳雄拿手機看說:“乖乖,麥瑞鬆的電話。”跟著接電話說:“麥瑞鬆,還沒有吃喝完?”聽到麥瑞鬆說:“陳銳雄,請都不來,什麼意思?”陳銳雄說:“麥瑞鬆,我真有事,現在才食飯,早知你現在還在吃喝,我就不去外麵食飯。有什麼事?”麥瑞鬆說:“曾子健這個仆街,有錢也不借給我。他找我借錢,我從不問他借錢乾什麼,就借給他,我問他借過三次錢,居然沒有一次成功的。以後他找我借錢,我會學他一樣。”陳銳雄說:“現在有人借錢給你,掙了一筆,還說這麼多廢話。”麥瑞鬆說:“陳銳雄,我氣不順。”陳銳雄說:“麥瑞鬆,你跟簡偉光關係怎麼樣?”麥瑞鬆說:“我跟簡偉光沒有往來,我現在要回家,掛線。”我說:“麥瑞鬆是那條村的人?”陳銳雄說:“乖乖,麥瑞鬆跟麥麗梅一條村的,村裡他的屋夠氣勢,像達成的屋一樣,入門有一個園子,比達成的屋豪華很多。隻是可惜,居然是用來擺設,沒人住的。”我說:“麥瑞鬆一家人全去了深圳?”陳銳雄說:“不是,他大兒子在一個彆墅區住,小兒子跟他在深圳。我佩服他大兒子,他在村裡開廠,不在村裡的大屋住,偏要去彆墅區住彆墅。乖乖,麥瑞鬆有五兄弟姐妹,他最小,老大老四是哥,老二、老三是姐,五兄弟姐妹都是人材。現在隻有老大父子在村裡住,老四一家也搬到城裡。老二、老三的男人,都是土豪。乖乖,好像麥瑞鬆,跟麥麗梅是宗親關係。”老婆說:“麥麗梅不去幫他兒子打工?”陳銳雄說:“嫂子,有時親戚才可恨,更兼麥麗梅是古老大石山。”江雪英說:“也是,周笑麗送錢給她都不要,麥麗梅是個另類人。”眾人笑起來。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肥妹,我接電話說:“肥妹,什麼事?”聽到肥妹說:“乖乖,很可怕,龔永全大伯的堂大哥,剛才也突然走了,二伯的堂大哥,也在同一時間送了去醫院。”我說:“什麼意思?”肥妹說:“乖乖,龔永全的大伯和二伯,都是兒子大,他們的妹妹,都繼承了龔永全一間屋,姐妹倆各自轉讓給自己的大哥,各自的大哥,也去了原來龔永全的屋住。今天堂兄弟倆同時出事,聽說老五家的兒子也出事,隻是情況沒有老大、老二家的嚴重,現在三家人正在搬家。”我說:“居然有這樣奇葩的事,豈不是村裡人,現在人心惶惶。”肥妹說:“乖乖,村民隻是看熱鬨,沒有人心惶惶,八叔一家也正常,隻是三個收了遺產的家人,他們現在真正人心惶惶。”我說:“應該是心理作用,自己嚇自己。”肥妹說:“乖乖,聽說是有人在屋裡,隻聽到人聲,不見人影。三個受傷害的人,真的是可能嚇壞。老大的兒子,在樓梯摔到下來,頭破血流,救護車來了,證實死了。老二家的,聽說也是摔到,偏偏頭碰到凳子上,頭破血流,救護車送了去醫院。老五家這個,隻是摔到在地上,沒有受傷。老大和老二的兒子家人,馬上叫親戚來幫手搬家,老五家的兒子家人見了,又馬上叫親戚來幫手搬家。村裡的宗親,沒有人夠膽去幫手,村民都在看熱鬨,現在老大家沒有人去坐夜。”我說:“肥妹,我問神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有什麼事?”肥妹說:“乖乖,王誌峰說,二號去張巧茹山頭集中,我怕張巧茹還記住學校的事。”我說:“廢話,現在都變老太婆,誰還會記住昔日的狗屁事。胡淑敏不是叫你,跟大塊頭一起去?”肥妹說:“聽乖乖的,我叫大塊頭,去的時候通知我,掛線。”我望著張巧茹,張巧茹笑,孔德興說:“兄弟放心,我不會讓老婆為難肥妹。”大塊頭說:“乖乖,我去的時候,叫上肥妹一起去。”我說:“神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神婆數手指,陳銳雄老婆說:“乖乖,我老公會不會有事?”達成說:“廢話,龔永全的堂姐妹都沒事,你老公有什麼事?”眾人笑起來,笑完二哥說:“嫂子怕什麼,你夫妻現在有一身功夫。”達成說:“陳銳雄,二哥說得對,你夫妻已經得到乖乖真傳,你夫妻如果無能,敗壞乖乖的名聲,乖乖會先收拾你夫妻。”眾人笑起來,笑完丈母娘說:“莫非三間屋,龔永全夫妻和他母親,都去住過?”陳銳雄說:“外婆,老五家繼承的屋,龔永全夫妻和母親,去住過一段時間,老大老二家繼承的屋,純粹是建來出租的,除了龔永全,他老婆和母親,是建好出租收租才去,建屋的時候沒有去住過。”女婿祖母說:“乖乖,我認為,是老大老二家的人,搬入去住,肯定對屋進行改造,可能犯了龔永全的忌諱,龔永全的亡靈,去找他們晦氣。”我望著女婿祖母,眾人大笑起來。
神婆數完手指說:“乖乖,祖母說對了,陳銳雄,三家人是不是全屋做了改造?”王誌峰說:“神婆,老大家不知道,老二家不見有動靜,老五家的,現在真的正在裝修外牆,應該快完工了。”陳銳雄說:“神婆,老大老二家,接管房屋之後,馬上對屋裡屋外一起改造,改造好的屋,像新建的房子一樣,一點昔日的影子都沒有。老五家繼承的屋,由於龔永全一家曾經住過,住的樓層都是精裝修,老五家直接搬入去住的,沒有重新裝修。應該是前段時間,對外牆重新裝修。”神婆說:“看來龔永全陰魂不散,他是給堂姐妹的,不是給堂兄弟的。三堂姐妹,不知道是不是心甘情願,廉價賣給親兄弟,還是心有不甘,廉價賣給親兄弟的。如果是心有不甘,廉價賣給親兄弟,現在隻是開頭,真正的災難還在後麵。”媽說:“神婆,為什麼會這樣?”神婆說:“嫲,我算過,龔永全在生的時候,跟住在他屋裡的堂兄弟,是沒有感情的,如果是跟龔永全有感情的堂兄弟住,不會有這些事發生。”丈母娘說:“神婆的意思,是龔永全在生的時候,跟現在住在他屋裡的堂兄弟,關係不好,其他堂兄弟住才可以?”神婆說:“外婆,可以這樣說。龔永全的叔伯,不是隻有一個兒子,還有其他兒子。偏偏讓跟龔永全關係,不怎樣的兒子去住,龔永全的陰魂惱火。而且龔永全的陰魂,肯定聽到過,住在他屋裡的堂兄弟,說他的風涼話,龔永全的陰魂,才會出手收拾三個堂兄弟。”媽說:“陳銳雄,是不是神婆說的這樣?”陳銳雄說:“嫲,我見過龔永全,曾經跟他最大的堂大哥吵過架,當時堂大哥還要打龔永全。龔永全母親知道,馬上去幫龔永全,這個堂大哥見了龔永全母親,馬上走了。這個堂大哥,就是龔永全大伯的大兒子,至於二伯和五叔的兒子,我沒有見過龔永全跟他們發生衝突。”二哥說:“問肥妹應該知道。”陳銳雄說:“二哥,肥妹不一定見到,肥妹以前,白天經常不在家裡,夫妻到處去趕集市。肥妹做了祖母外婆,才留在家裡帶孫。肥妹有空,夫妻又去趕集市。而且龔永全家,跟宗親的關係,外人很難知道,皆因龔永全母親是官。當然堂親有時,可能會不知不覺透露出來,這樣才會成為村民的話題,肥妹可能會聽到。”神婆說:“夜深了,收台。”眾人收台,收拾好,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眾人各自回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