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去工廠,三個老人家出去,老婆和江雪英也出去,神婆說:“乖乖繼續教我們功夫,還是我們擺弄那些寶物?”我說:“等外孫醒了再教你們,現在先坐一會。”胡淑敏說:“師父不跟乖乖說,勞德宏家裡的事?”神婆說:“乖乖,勞德宏的屋很大,跟陳威的屋有得比,進門是一個園子。”我說:“他們空地多,有錢就可以建大的屋,勞家梅娘家有什麼人?”胡淑敏說:“乖乖,勞家梅是家裡老大,二、五是弟弟,三、四是妹妹。弟妹憑她夫妻的財力資助,現在他們過得很好。乖乖,勞德宏買了城市戶口的,不知道有沒有搞回村裡。隻是他們村裡,並沒有多少分紅,肥妹村裡分紅就多,好像分紅比乖乖村裡還多。”我說:“全鎮分紅最多的村,就是肥妹的村子,去年好像每人有二萬多,四個人一年,就有十萬分紅。”神婆說:“乖乖,二萬多一年,不用乾活,一個月,等於就有一千多二千塊錢收入。”我說:“主要是肥妹村裡位置好。”
胡淑敏手機響,胡淑敏拿手機看說:“乖乖,吳小英的電話。”跟著接電話說:“吳小英,什麼事?”聽到吳小英說:“胡淑敏,馮靜說要轉讓酒樓,問我有沒有興趣,接手酒樓經營,我老公又不是做飲食,怎樣接手經營酒樓?”胡淑敏說:“陳惠興不是願意接手酒樓經營?”吳小英說:“馮靜說了,雷老師的混蛋兒子,不轉讓給陳惠興,還戲弄陳惠興夫妻,馮靜不敢再找陳惠興夫妻,馮靜叫我幫她想辦法,我那有辦法。”胡淑敏說:“你跟我說這些有屁用,叫馮靜自己想辦法。”吳小英說:“胡淑敏,我又怕馮靜問我借錢。”胡淑敏說:“這就簡單,上次就是因為馮靜,你老公打你,這件事馮靜也知道。”吳小英說:“胡淑敏,你點醒我,我知道怎樣做,掛線。”
神婆說:“乖乖,馮靜夫妻什麼意思?”我說:“你也不知道,我怎知道。”女兒說:“我看馮靜夫妻,不是要轉讓酒樓,而是夫妻用酒樓來捉弄同學,滿足他們怪異的心理。”胡淑敏說:“還是寶貝看得透徹,乖乖,肯定是寶貝說的這樣。”兒媳說:“馮靜夫妻這樣做,對馮靜夫妻有什麼好處?”胡淑敏說:“二嫂,對馮靜夫妻來說,沒有實際好處,隻是夫妻變態的心理,會得到滿足。”外孫出房間,胡淑敏抱外孫去衛生間。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不知是誰的電話,兒媳見我不接電話,過來說:“爸,我來接。”我遞手機給兒媳,兒媳接過手機接電話說:“誰找羅廠長?”對方說:“不是羅賢章的電話?”兒媳說:“是羅賢章的電話,你是誰?”對方說:“我是當年廠裡,QC部主管珍姐。”兒媳望著我,跟著給手機我,我接過手機,過一會說:“珍姐,什麼事?”珍姐說:“羅賢章,十萬火急,能不能馬上來我家裡?”我說:“到底什麼事?”珍姐說:“叫你肯定是水電的事,家裡暗藏的水管漏水,還連暗藏的電線也受影響,現在連漏電開關也打不上。”我說:“找幫你安裝的人,另外叫人不成。”珍姐說:“什麼意思?”我說:“負責安裝的人,知道位置,容易處理。”珍姐說:“那些人不知道去了那裡,還找個屁,你過來。”我說:“我不知道,你家裡的水管線管,是藏在地上還是牆上,況且我也沒有時間,你另外叫人。”珍姐說:“我已經叫人來看過,他們要把地磚全打爛。”我說:“如果這樣,乾脆重新安裝,原來的不要。”珍姐說:“那些家夥也是這樣說,你真做了廠長?”我說:“真做了廠長,還有什麼事?”珍姐說:“沒事,掛線。”
神婆說:“乖乖,他們居然還記得你?”我說:“這個婆娘,安裝水電的時候不叫我去,執漏叫我去?”女兒笑,兒媳和神婆跟著笑,外孫過來說:“外公,又做什麼?”我說:“學功夫。”外孫笑,我教家人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