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完五個小家夥功夫,我陪著五個小家夥睡覺。一覺醒來,不見五個小家夥,我起身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洗臉,洗完臉出房間。
兒媳抱孫子給我說:“爸,阿宏已經食飽奶。”我抱著孫子輸功力說:“阿宏很早醒?”孫子笑著說:“爺爺,嫲嫲看著我們睡覺,我醒了,不見表哥,不見哥哥姐姐,阿嫲抱我去衛生間。”外孫過來笑著說:“外公,我睡醒,也不見表哥表姐,隻見外公和表弟,外婆抱我去衛生間。”我說:“是不是小老大帶走弟妹?”老大兒子笑著說:“爺爺,我和妹妹醒了,我帶妹妹去洗臉,表弟和弟弟,還陪著爺爺睡覺的。”老二兒子說:“爺爺,我睡醒,不見哥哥姐姐,弟弟、表弟、爺爺還在睡覺,嫲抱我去洗臉。”
江雪英說:“祖孫說完沒有,說完食早餐。”眾人笑起來,我抱著孫子,向早餐輸功力,輸完功力,女婿父親抱外孫過來,兒媳父親抱老二兒子過來,我抱著孫子,喂外孫和老二兒子食,老大的兒女自己食。老婆和江雪英,過來喂老大兒女,眾人望著我喂外孫和老二兒子。
四個小家夥食飽了,過一邊玩,江雪英說:“你們先坐一會再玩。”四個小家夥笑,眾人入坐食早餐,邊食邊聊天。
小舅父說:“乖乖,你丈母娘小時候的姐妹阿嬌,離開家鄉後,從來不回來,昨天突然打電話給她親戚,說明晚去大排檔,她請客跟昔日的小姐妹敘舊,而且說了一份名單給她親戚。她的親戚疲於奔命,皆因阿嬌要親戚,當麵請昔日的小姐妹。昔日的小姐妹,現在分散各處,村裡同輩的人健在還好辦,已經不在的就麻煩。那些小姐妹的侄輩和孫輩,有部分人,拒絕幫手通知小姐妹。阿嬌的親戚,隻能直接去小姐妹家裡通知。”我說:“小舅父記憶力驚人,媽當時還是孩子,小舅父當時應該是小屁孩,居然能記得昔日的事。”眾人笑起來,笑完丈母娘說:“女婿,你小舅父記憶力,是比正常人強一點,但都是聽父母說的。父母在生的時候,經常跟兒女說,村裡的人和事,特彆是離開家鄉的人。我們聽得多,小弟的記憶力,又比正常人好。我估計,大哥可能已經記不起阿嬌。”
女婿祖母說:“小舅父,阿嬌昔日的小姐妹,還有多少個健在?”小舅父說:“祖母,阿嬌昔日的小姐妹,不論他們身在何方,阿嬌親戚跟我說了,她們全部健在,隻是家裡環境相差大,有的是富貴的老太婆,有的是家貧的老太婆。”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小舅父繼續說:“乖乖,聽阿嬌親戚說,阿嬌昔日的小姐妹,無論貧窮富貴,都有一個共同點,全部都是一兒一女,還同樣是女兒大,兒子小,姐也是。”眾人又大笑起來,笑完小舅母說:“姑媽沒有跟昔日小姐妹來往?”丈母娘說:“阿嬌和另外幾個人,跟家人離開村後,留在村裡的,已經不再一起玩。因為離開村裡的幾個人,她們家裡都是有錢人,她們幾個在,一起玩的時候,她們都會從家裡,拿食物分給大家食。自從她們走後,留下的小姐妹,一起玩的時候,由於沒有零食食,於是不再一起玩,長大後各自謀生路,昔日的小姐妹,已經很少來往,到各自嫁人之後,基本已經斷了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