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說:“乖乖,我們拿金令牌去大水塘。”神婆說:“高人,吃飽之後再開始,現在有的是時間。”黃天老婆說:“神婆說得對,現在我們沒有時間限製。”二個親家,也加入花生送燒酒,眾人繼續吃喝聊天。
江雪英說:“乖乖,六個小家夥,跟四個老人家玩得很開心。”我說:“黃天,我丈母娘現在怎麼樣?”黃天說:“乖乖,如果真是你丈母娘說的,已經有多年沒有往來,你丈母娘會很快恢複正常。乖乖,如果雙方還有往來的,你丈母娘會很傷感,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能恢複。”我說:“你看不出來?”黃天說:“乖乖,腦海裡的事,很難看出來。”我說:“寶貝打電話問舅子,二個媽一起住之前的一段時間,媽昔日的工友,有沒有找過媽,還有,媽有沒有去找過工友。”
江雪英打電話給江斌,聽到江斌說:“姐,什麼事?”江雪英說:“弟弟,你回憶媽,來姐夫家裡之前一段時間,媽究竟有沒有跟工友來往?”江斌說:“姐,媽除了回娘家,平時就隻跟邱妙荷母親聊天,至於媽去市場買菜,有沒有跟昔日工友聊天,我不知道。”江雪英說:“也是,平時在市場見麵,根本不需要去家裡。”江斌說:“姐,媽離開村裡,去跟我住,已經有七、八年了,媽偶然也會回村裡,應該是跟村裡的人聊天。對了,姐,媽昔日要好的工友,據我所知,他們都不在鎮裡住,他們都搬到各個樓盤住,我記得他們來找媽,都是兒孫接送的,同樣,媽去探工友,也是我父子接送媽。姐,媽去市場跟人聊天,應該是跟村裡的人聊天,不會是昔日的工友。”江雪英說:“希望是這樣,黃天說了,媽知道昔日的工友,陸續走了會很傷感。”江斌說:“也是,我不應該讓媽知道,姐,媽當年廠裡的工友,昨晚已經走了三個,現在還有三個在醫院,聽說也快不成了。姐夫說,我認識的送白金去,我不認識的不用管,我隻認識秋姨,還有一個還在醫院的歡姨,其他的人我不認識。”江雪英說:“是誰去家裡通知你的?”江斌說:“就是媽當年,廠裡出納的兒子,他說他已經退休一年了,現在有的是時間,而且他又喜歡做這些事。”江雪英說:“那個出納還在不在?”江斌說:“她還在,她兒子說,他母親很健康。我記得媽,跟廠裡的出納也有往來的,她好像叫阿玲,媽當時叫我叫她玲姨的。她有四個兒女,老大是女兒,下麵三個是兒子,來通知我的,是她最小的兒子,除了來通知我的這個小兒子,是打政府工,其他三個都是老板,那個玲姨跟老三住彆墅。好像媽也去過玲姨住的地方,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那個地方。”江雪英說:“弟弟記住,按你姐夫說的做。”江斌說:“姐,我記住,還有什麼事?”江雪英說:“沒有其他事,掛線。”
黃天說:“乖乖,如果是這樣就好辦了,美人,你馬上去跟你母親說,關於玲姨的事,外婆能馬上恢複正常。”江雪英馬上過去,跟丈母娘說出納的事,果然,丈母娘知道出納還健在,馬上眉飛色舞,說自己昔日跟出納的趣事,眾人認識聽。
過了一段時間,丈母娘突然說:“我忘記了,女婿來這裡的目的,英女應該罵醒媽。”江雪英說:“你知道就好,你這個樣子,你女婿那有心情,去鑽研練功教功夫。”丈母娘說:“刁蠻女不敢打我,嫲應該打醒我。”媽說:“外婆沒事就好,你女婿見你沒事,才會專心鑽研功夫教我們功夫。”丈母娘說:“都是我誤事,我不提以前的事。”女婿祖母說:“外婆夠長情,我的工友,離開廠後,基本上已經斷絕了來往,隻是偶然在路上相遇見,雙方會客氣幾句。”女婿父親說:“媽,外婆在鎮上,工友之間住得近,很方便去家裡聊天。媽的工友,分散各處住,而且大部分人,還不想彆人,知道自己住在什麼地方,當然,那些關係特彆親密的例外。”
六個人回來了,兒子說:“老豆,周圍沒有異常。”我說:“各自去方便,方便完練功。”老婆說:“魔王,食剩的魚怎樣處理?”我說:“放一邊就是,小家夥過來。”六個小家夥,笑著向我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