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乾糖果拿過來,我向餅乾糖果發功。發完功,我喂三個小家夥,其他人自己拿來食。孫子外孫食完奶過來,望著我笑,眾人見了跟著笑起來。笑完我說:“還沒有食飽?”外孫說:“我還要外公喂我。”黃天的孫子和侄女也過來,我喂七個小家夥。喂完七個小家夥,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我教七個小家夥、老大老二夫妻、黃天老婆、黃地夫妻和黃天兒子夫妻功夫,吳燕也要學功夫,黃天教其他人法術。
我和黃天,教到天完全黑了,才停止教,眾人一起動手煮晚飯。煮好晚飯,我先喂七個小家夥,七個小家夥吃飽了,過一邊玩,江雪英說:“小老大看著老表弟妹。”小老大說:“嫲,我知道。”其他人一起吃喝聊天。
神婆說:“乖乖,高人的法術厲害。”眾人笑起來,笑完爺爺說:“乖乖,我現在對法術也感興趣。”女婿父親說:“爺爺說得對,高人的法術實用。”兒媳父親說:“應該對彪子祖母最有幫助。”女婿母親說:“阿宏外公說得對,對我確實很有幫助,我好多謝高人。”
黃天說:“心肝,現在什麼時間?”兒子拿手機看說:“叔叔,現在八點半。”黃天說:“乖乖,你跟馮釗,是怎樣再認識?”我說:“是王誌峰介紹重新認識,當時他女兒結婚擺酒,王誌峰帶他來找我。”黃天說:“在學校的關係怎麼樣?”我說:“在學校,我跟馮釗沒有交往,我感覺馮釗在學校,是自己孤獨自己,馮釗從來不主動跟同學說話,同學問他一句,他答一句。”胡淑敏說:“乖乖說得對,當年馮釗在班裡,根本沒有存在感。乖乖,他是孤島上的人,當年的大部分男同學,都叫馮釗疍家仔,馮釗不理會同學。”大兒媳說:“爸,疍家仔是什麼意思?”我說:“就是水上人家。當年的疍家仔讓人歧視,留下時代的色彩。同樣,當年的農村人,讓城裡人叫卜佬。大兒媳說:“爸,卜佬又是什麼意思?”我說:“就是鄉下人、土包子。”眾人大笑起來,笑完丈母娘說:“大嫂,當年,農村人看不起疍家人,而城裡人也看不起農村人。”女婿父親說:“現在蛋家人和農村人揚眉吐氣,輪到城裡人窩囊。”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江斌的電話,我說:“舅子,什麼事?”江斌說:“姐夫,王誌峰打電話給我,說馮釗大哥打電話給他,說馮釗大哥夫妻,把馮釗老婆的老表,還有老表帶回來的人,打到跪地求饒。馮釗大哥,還要馮釗老婆的老表,交出馮釗家的門匙,跟著把他們趕出屋。現在馮釗老婆的老表,還有他帶回來的人,已經離開馮釗家裡,應該是回香港。”我說:“馮釗沒有回家鄉?”江斌說:“姐夫,王誌峰沒有說,隻是王誌峰說,馮釗大哥,認定是姐夫教王誌峰的,王誌峰說是神婆教他。”我說:“剛回到家裡?”江斌說:“剛回到家裡,王誌峰打電話給我,不說了,掛線。”
神婆打電話給王誌峰,聽到王誌峰說:“神婆,已經按你說的處理好。”神婆說:“那個馮釗沒有帶家人回來?”王誌峰說:“馮釗一家人回來啦,馮釗大哥,接了馮釗一家人到自己家裡,讓馮釗一家人,看馮釗家裡的監控。馮釗老婆,見到老表,居然帶人到鄉下的家裡埋伏,要傷害她兒子,馬上怒火衝天,要去殺她老表和老表帶回來的人。馮釗大哥,對馮釗一家人說,是乖乖叫神婆教的,還對馮釗夫妻說,他夫妻能處理好。馮釗大哥沒有讓馮釗夫妻出手,馮釗一家人,在他大哥家裡看監控。現在已經處理好,馮釗老婆現在沒有問題。”神婆說:“這樣就好,掛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