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祖母說:“都是父母害了兒子。”媽說:“昔日的錢珍貴,阿章大哥,當年托關係,去了公社一間工廠做,每個月隻有八元錢。雖然隻有八元錢,也讓很多人羨慕。”大兒媳說:“嫲,當年八元錢能買很多東西?”媽說:“大嫂,昔日的八元錢,足夠一家幾口一個月的花費。在生產隊,年尾結算,有部分家庭,還要倒欠生產隊錢。”丈母娘說:“嫲,為什麼會倒欠生產隊錢?”媽說:“外婆,生產隊分配的口糧、花生油,實際上也要錢的,當然隻是象征性收。雖然是這樣,沒有什麼勞動力的家庭,一年勞動的收入,連這點錢也不夠,就會欠生產隊錢。當年一個成年的男人,一天的工分是十分,阿章剛開始的時候隻有六分。而當時效益好的生產隊,一個工分有七到九分錢,效益不好的生產隊,一個工分隻有三、四分錢,就是說,一個成年男人,好的生產隊,一天會有七到九角錢,不好的生產隊,一天隻有三、四角錢。”
女婿祖母說:“嫲,現在地上有一元錢,超過一半的年輕人不會去撿。當年喚弟的大伯公,如果每個月寄一百元回來,喚弟家裡可以豐衣足食。”胡淑敏說:“祖母,我們剛高中畢業的時候,有海外關係的家庭最風光。”丈母娘說:“閨女說得對,那個時候,流行香港客回來找老婆,應該麗閨女和梅閨女,也是那時候嫁到香港。”吳燕說:“外婆,我跟周笑麗和陸梅一樣。”周笑麗說:“吳燕,你比我和陸梅幸運很多。”黃天說:“不提昔日的事,過去的已經過去,我們安心跟乖乖學功夫。乖乖的功夫,能讓我們在怪人麵前隱身,我的功夫不成。”
我說:“去上次圍閉的地方。”黃天說:“乖乖叫小老大,看著老表弟妹,讓他們在帆布上玩耍,吸收功力。”我說:“要喂奶的先喂奶。”四個人去帆布上,喂自己孩子,我也去帆布上,逐個輸功力,其他人去圍閉的地方。輸完功力,我對大孫子說:“小老大看著小姑姐、老表和弟妹,有事大聲叫爺爺。”大孫子說:“爺爺,我知道,我看著小姑姐、老表和弟妹。”我說:“你和弟妹肚餓,就食油炸食物和餅乾糖果,四個食奶的,不要讓他們食。”小孫子說:“爺爺,小姑姐,弟弟和老表要食,要爺爺喂才能食。”我說:“阿衍說對,你們邊玩耍邊吸收功力。”
四個小家夥食完奶,孫子說:“爺爺抱我。”我抱著孫子說:“女兒還是去叫他們出來,就在帆布上練習。”女兒和黃天兒媳進去叫人,過了一會,眾人出來,我說:“兒子去拿金令牌和寶物出來。”我運功送帆布上的人落地,跟著運功收帆布。收好帆布,接過兒子遞過來的金令牌和寶物,我說:“你們離開遠點。”眾人離開遠一點,我運功逐樣寶物啟動,送入玉石人的功力範圍圈,功力範圍逐漸擴大,送完寶物到功力範圍圈,又啟動金令牌送入功力範圍圈,功力範圍圈繼續擴大,我連續向玉石人、寶物和金令牌發功,功力範圍圈的功力更加強大。
我說:“除了兒媳的弟媳,其他人,自己運功進入功力範圍圈。”眾人各自運功進入功力範圍圈。隻有黃天父子夫妻,兒子夫妻、女兒夫妻、江雪英和神婆,能進入功力範圍圈,其他人不能進入。我運功,送其他人進入功力範圍圈,眾人懸空自轉吸收功力,我開始教眾人功夫。
時間慢慢過去,天開始黑,聽到孫子叫:“爺爺,我肚餓。”我慢慢收功說:“各自運功離開功力範圍圈,女兒幫弟媳的弟媳離開,兒子看著燕媽。”我看著眾人離開功力範圍圈,見眾人全部離開功力範圍圈,我說:“除了兒媳的弟媳,其他人練習進出功力範圍圈,我跟老人家和小家夥做火頭軍。”眾人笑著練習進出功力範圍圈。我帶著老人家和小家夥準備晚飯,四個老人家和兒媳弟媳,先帶七個小家夥去方便,方便完回來。
丈母娘說:“女婿,先喂阿宏彪子和黃天的孫子侄女。”我向油炸食物發功,發完功,我喂七個小家夥,四個老人家和兒媳的弟媳,自己拿來食。喂完七個小家夥,女婿祖母說:“乖乖,我看不用準備晚飯,食完乖乖發功的油炸食物,更加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