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地老婆帶著女兒、兒媳、大兒媳、小兒媳和黃天兒媳下來,一起去衝涼房。江斌和四個老人家,帶著其他小家夥下來。
我說:“媽,是誰走了?”丈母娘說:“女婿,是昔日合得來的一個工友走了,明天我叫阿斌,送白金給她。”達成說:“外婆,不用舅父送,我代舅父送白金去,外婆給地址我。”江斌發地址給達成。丈母娘說:“昔日的工友,到現在,已經沒有多少個健在。”女婿祖母說:外婆,每個人都有這一天,外婆也是有文化的人,何況這個工友,已經是笑喪。”陳惠興老公說:“祖母,笑喪是什麼意思?”女婿祖母笑起來,眾人跟著笑,笑完女婿祖母說:“陳老板,我隻是聽人說,年過八十歲,自然死去的人,他們辦喪事,就叫笑喪,送殯的親屬,不用嚎啕大哭。至於詳細的原因,我也不清楚,神婆應該清楚。”眾人望著神婆。
過了一會,神婆說:“笑喪就是喜喪,是指一個,已經年過八十歲,自然死去的人,辦喪事就叫笑喪,送殯的時候,親屬可以不哭,送殯的人,也可以談笑風生,沒有人說是對死者不敬,如果是哭喪,親屬如果不哭,送殯的人,如果談笑風生是大忌。當然,笑喪的時候,對死者離去,發自內心的哭叫也很正常。如果是年過八十歲,是出意外死的,就不是笑喪,而是哭喪,送殯的時候,不能嘻皮笑臉,談笑風生。”李耀威老婆說:“神婆說得對,哭喪送殯,表情要嚴肅莊重,不能嘻鬨,不然死者親屬,會怒火衝天。”梁振標老婆說:“耀威嫂說得對,一旦有人犯忌,死者親屬,會毫不猶豫就動手打人。可能城市人,沒有這樣多忌諱。”女婿父親說:“城市人一樣,正常人去送殯,都不會破壞莊嚴的氣氛。”
黃天說:“不說這些狗屁事,挨年近晚說開心事。”丈母娘笑起來,眾人跟著笑,笑完大塊頭說:“乖乖,去郭老板家鄉,集中一起去,還是給地址他們各自去?”我說:“集中一起去。”黃地說:“乖乖,要走多長時間?”我說:“要四、五個小時。”秋嬋說:“老公,叫宗親,去找粵菜廚師主廚,乖乖上次去,不喜歡食客家菜。”振遠打電話,我說:“振遠兄不用打,大舅爺不是很喜歡食客家菜?”大舅爺笑,其他人跟著笑。
天台的侄輩下來了,餐具也洗乾淨,神婆說:“現在夜了,快點食,不要浪費乖乖的功力。”眾人分食剩下的餸菜,食完一起收台,收拾好,我說:“黃天幫他們提神過年。”眾人笑起來,笑完陳銳雄老婆說:“乖乖,你和高人輸的功力,我們不能吸收,還是神婆和美人教我們好。”梁振標說:“乖乖,雄嫂說得對。”我說:“神婆在五樓操練男的,美人在四樓操練女的。”陸梅去叫江雪英,我逐個快速輸功力,輸完功力,舅爺和江斌,帶著家人走了,神婆在五樓教男的功夫,江雪英在四樓教女的功夫。
我和黃天花生送燒酒,六個小家夥過來,孫子說:“爺爺,我要睡覺。”我帶六個小家夥去房間睡覺,其他小家夥跟著,入房間後,我逐個小家夥輸功力,輸完功力,我跟小家夥們一起玩,過了一段時間,小家夥們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