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說:“乖乖,今晚是不是在山頭過夜?”我說:“你帶著他們操練,誰沒有興趣的,留在這裡睡覺。”神婆說:“聽乖乖的。”肥妹說:“乖乖,一早高桂芳又問我,神婆什麼時候有空?”胡淑敏說:“阿宏擺完滿月酒才有空。”肥妹說:“敏姐,我知道怎樣做。”丈母娘說:“是姑婆好的事?”肥妹笑著說:“外婆,姑婆好天天催高桂芳,姑婆好要當麵多謝神婆。”女婿祖母說:“有些人對某些事會很執著,阿宏擺完滿月酒,神婆去了結姑婆好的心願。”神婆說:“聽祖母說,肥妹跟高桂芳說,不用姑婆好天天煩高桂芳。”
肥妹打電話,聽到高桂芳說:“阿秋,恭喜發財,事情怎麼樣?”肥妹說:“阿芳,恭喜發財,敏姐說,她師父初十左右,去探姑婆好。”高桂芳說:“多謝阿秋,不用姑婆好天天問我,現在姑婆好沒有空,她有生意。”肥妹說:“既然這樣,先掛線。”高桂芳說:“不要掛,阿秋,你村裡的曹富德,他的兒媳,昨晚生了龍風胎,曹富德很開心,馬上打電話跟他有來往的同學說。還說要幫龍風胎大辦滿月酒。”肥妹說:“他兒子不是已經離婚?”高桂芳說:“枉你還是鄰居,他女兒離婚,不是兒子離婚,他女兒雖然離婚,現在還是跟前夫一起住。”肥妹說:“我還以為是他兒子離婚,他兒子已經結婚很多年。”高桂芳說:“如果他兒子又離婚,不讓街巷人笑死曹富德,不說了,掛線。”
肥妹望著王誌峰,王誌峰說:“肥妹,曹富德一早跟我說了,乖乖跟曹富德沒有往來,在場的人除了你,其他的人,應該跟曹富德沒有往來,我沒有說這件事出來。”陳惠興說:“曹富德現在乾什麼?”王誌峰說:“他一直都是耕地,現在他有幾畝崗地種菜,表麵不怎麼樣,實際他夫妻積累了不少錢。”梁振標說:“如果有幾畝地,真的能掙錢。”陳威說:“我幾分地,也能掙錢,還有時間去搭客,隻是名聲不好,被人說是大老粗一個。”眾人大笑起來,笑完我說:“麥麗梅應該跟他熟識。”麥麗梅說:“去買菜偶然碰見會打招呼。”大塊頭說:“乖乖,應該也通知你敏寶貝。“胡淑敏說:“大塊頭,他有事直接找王誌峰,不用通過我去找王誌峰。”梁振標說:“乖乖,如果是這樣,他兒子跟我兒子一樣。”肥妹說:“我回娘家,弟弟說他家裡雞犬不寧的,他兒子夫妻,居然能撐到生出來,而且是龍風胎。”勞家梅說:“乖乖,我不是潑曹富德冷水,他兒子夫妻,肯定是食了不少藥,一旦這樣,對嬰兒沒有好處,王誌峰到時,提醒他兒子夫妻,聽足醫生吩咐做。”
爺爺望著勞家梅一會說:“富婆也做過醫生?”胡老板笑著說:“爺爺,我老婆做過護士,沒有做過醫生。奇怪,老婆也算是跟他同一條村,平時沒有往來?”勞家梅說:“老公,我跟他雖然是同一條村,但不是同一條自然村,我們村由七條自然村組成的。在村裡學校上學,我跟他沒有交往,到了中學一樣。”
小家夥們衝完涼過來,我說:“彪子和阿宏去不去山頭?”孫子跳到我身上說:“表哥去過山頭?”外孫也跳到我身上說:“表弟,我沒有來過這裡。”我說:“叫爺爺外公抱。”孫子和外孫笑,孫子外公和外孫爺爺過來,抱孫子和外孫。神婆說:“收台,準備去山頭。”振遠的宗親過來收台,不讓我們的人插手。我們的人繼續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