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說:“魔王,要叫達成和王誌峰開車來。”二哥說:“不用,三個兄弟有四台車,如果不夠,還有三個女婿三台車。”我說:“你們早知道?”黃地笑著說:“乖乖,我們約好,飲完阿宏滿月酒,一起走的,其他人都知道,隻有乖乖、我哥和神婆不知道。”黃天說:“乖乖,他們的功力,足可以不用坐飛機,一個電話,他們隨時可以回來,而且,我們也隨時可以去探他們,今天是最後一次坐飛機。”女兒說:“叔叔嬸嬸,你們運功回來的,不是坐飛機回來。”黃天說:“寶貝提醒我。”女婿父親說:“親家,我夫妻,現在也可以在家裡過夜。”女婿母親說:“老公說得對,我們開車回家後,運功過來,這樣我們的屋,每晚都有人住。”
兒媳大舅父說:“妹夫一家也運功回去,我們開車回去。”兒媳弟媳說:“大舅父,我的功力還不成,我還要坐車回去。”振遠說:“乖乖,我一家肯定不成。”黃天說:“每天保持運功。”振遠說:“聽高人話,每天練功。”黃地老婆說:“你們千萬不要泄露出去,不然也要做怪人,一旦做了怪人,就要每天苦練功法,沒有人生樂趣。”眾人笑起來。
神婆說:“乖乖,午飯煮什麼?”我說:“全魚宴。”眾人上天台宰魚。孫子過來跳到我身上說:“爺爺,大哥說要走啦。”我抱著孫子說:“過一段時間,我們去大哥家裡。”我和黃天,在廳裡操練小家夥們功夫。
過了一段時間,天台上的人,拿著宰好的魚,洗乾淨的菜下來,拿到廚房,侄輩過來加入學功夫。又過了一段時間,送堂親表親的人回來了,我和黃天停止教功夫,兒子帶人開台,老婆拿煮好的魚腩魚頭給我,我喂小家夥們,黃天發功煮魚。
小家夥們食飽了,黃天也運功煮完魚,我對大孫子說:“小老大,帶弟妹老表小姑姐去睡覺。”外孫笑,小家夥們跟著笑,大孫子帶著小家夥們,去客房睡覺,大人開始吃喝聊天。
大哥說:“阿嬋,剛才阿慶不是找你?”秋嬋說:“大哥,我本來跟阿慶沒有話說,我隻跟他說了一會。聽阿慶說了,現在他跟新加坡的老表,可以直接聯係,不用廣州的老表做中間人。”二哥說:“如果是這樣,廣州的老表,肯定跟阿慶反臉。”秋嬋說:“二哥說對了,現在廣州的老表,已經不跟阿慶來往,實際對阿慶來說,阿慶根本沒有損失,反而還占了便宜。”江斌說:“阿嬋,如果是這樣,阿慶大賺了,說句不好聽,阿慶比廣州的老表更有錢,現在可以擺脫了他,而且能夠直接跟新加坡富豪老表聯係,對自己,有百利無一害。”
女婿父親說:“舅父說得對,現在阿慶,擺脫了窮老表,傍上富豪老表。”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弟弟說:“阿慶脾氣好,不然早就跟廣州老表反臉。”郭小章說:“四舅父,什麼意思?”弟弟說:“小章,阿慶應該是你宗親舅父,你母親當年,回村讀書住的屋,現在阿慶,已經拆過重建,因為這樣,廣州的老表回來,要阿慶補錢給他,當時雙方吵得很厲害,還差點打起來。如果是阿良,早已經跟廣州老表斷絕關係。”
黃地說:“秋嬋,如果是這樣,廣州老表,一定心有不甘,後悔介紹新加坡老表和阿慶交往,肯定會認定,是阿慶離間他和新加坡老表的關係。一旦廣州老表,陷入窮途末路的境地,就會引發嚴重後果。”振遠說:“高人分析得透徹,聽新加坡老表說了,廣州老表管理的公司,實際是新加坡老表出錢的,一旦廣州老表是個廢物,實際已經驗證了,廣州老表是廢物,公司已經開了多年,居然沒有錢賺,現在每年,還要新加坡老表注資進去,美名是擴大經營規模。新加坡老表,一旦拒絕繼續注資,肯定會刺激廣州老表,回來找阿慶報複。”秋嬋望著振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