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說:“四個老人家煮飯,神婆陪阿章鑽研純金人。”四個老人家去廚房,我說:“小家夥們休息一會。”孫子外孫停止教小家夥們,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女兒和兒媳,拿餅乾飲料給小家夥們,我喂孫子外孫。喂完孫子外孫,我去四樓,神婆說:“寶貝和二嫂跟著爸,我和爺爺,看著小家夥們。”女兒和兒媳,跟著我去四樓。到了四樓,我繼續練習天書功夫,女兒和兒媳跟著練。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兒子進來說:“老豆,食飯啦。”三個人停止練天書功夫,一起去五樓,見江斌、二哥和侄輩來了,飯菜已經在台上擺放好,我向台上的飯菜發功。發完功,神婆拿煮好的魚頭魚腩肉給我,奶奶和祖母抱孫子外孫,我喂孫子外孫,侄孫輩也圍台食飯。
二哥說:“聽說阿誌突然死了。”媽說:“我們出去八卦,聽說阿誌,昨晚在家裡突然死了,他老婆坐在他身邊也不知道。”江斌說:“嫲,什麼意思?”媽說:“舅父,阿誌夫妻,昨晚一起坐著看電視,阿誌死了,他老婆也不知道。他老婆看完電視,叫老公,才發覺老公已經不動了,馬上叫十字車,十字車來了,醫生看過阿誌,說阿誌已經死了。”大侄兒說:“嫲,絕對不可能的事,如果是猝死,死前死者一定會掙紮,他老婆如果坐在旁邊,一定知道。”江斌說:“大侄兒,如果死者,本身有受不得刺激的病,如果是看電視,夫妻覺得好笑,一起大笑起來,笑死也正常,旁邊的人不會知道。”二哥說:“也是,可能夫妻,平時看電視的時候,夫妻不大說話。”丈母娘說:“警察也去了阿誌家裡。”
胡淑敏從天台下來現身,神婆說:“徒弟,主人家沒有請食飯?”胡淑敏說:“有,我沒有去。乖乖,那間修車店地方大。”我說:“蘇喚娣有多少個孩子?”胡淑敏說:“乖乖,她比她母親厲害,兩個都是兒子,如果任她生,可能都是兒子。”爺爺說:“胡淑敏,什麼意思?”胡淑敏說:”爺爺,蘇喚娣跟我說,她老公有五兄弟,毎個都是生兒子,沒有女兒,她老公母親想要孫女,她老公的大哥、二哥搏生女,誰知道都是兒子。現在五兄弟,老大和老二,各有三個兒子,另外三個,各有兩個兒子,蘇喚娣老公是老四。”爺爺說:“是有男人隻能生兒子,或者隻能生女兒。如果五兄弟都是一樣,那真是有點奇怪。”
江斌說:“胡淑敏,五兄弟,又象蘇老師的五個兒子,四個倒插門做贅婿?”胡淑敏說:“舅父,雙方是門當戶對的。當年蘇喚娣家裡,南風窗風力強大。他老公家裡,同樣南風窗風力強大。蘇喚娣剛才跟我說,現在她老公五兄弟的兒子,在村裡各有兩間大屋,同時也各自買了商品房。蘇喚娣的弟弟,在村裡,也有四間大屋,自己住一間,另三間出租。而且她弟弟,現在也做老板,不是那些隻會花錢的獨子。”二哥說:“現在的南風窗,應該沒有風吹出來。”胡淑敏說:“二伯父,俗話說,親不過亖代,況且父母輩已經走了,後輩漸漸變成陌生人。現在蘇喚娣的堂親表親,還有回來,但他們的兒孫,已經很少回來。”祖母說:“以前香港客每次回家鄉,都帶著大包小包,見到鄉親羨慕的眼光,真有一種衣錦還鄉的感覺,他們的心裡,得到極大的滿足感。”兒子笑,家人跟著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