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書160(2 / 2)

江斌說:“姐夫,寶珠真是寶珠,雖然功力比不上金佛,但對我們有實際作用。”二哥說:“舅父,對藏佛他們來說,絕對是玩具,但適合我們練功。”江斌說:“二哥說得對,真適合我們練功。”親家說:“親家,寶珠高速旋轉的時候,也有功夫顯示出來。”大哥說:“親家,高速旋轉顯示出來的功夫,可能要心肝寶貝才能練。”親家母笑著說:“大伯父說得對,小心肝也可以練。”江斌兒子說:“姑丈,寶珠顯示的功夫,沒有重複出現,必須要一次學會。”我說:“不看風景繼續練習。”江斌老婆說:“姑丈說得對,不看風景繼續練習,學會的功夫得到鞏固。”大侄兒說:“三叔,如果不是在大水塘,吸收了金佛的功力,我們不能自己,進入寶珠的功力範圍圈。”江斌女婿說:“大哥說得對,姑丈先讓我們吸收金佛的功力,其他寶物的功力範圍圈,已經對我們不起作用,我們已經可以隨意進出。”

江斌手機響,江斌拿手機看說:“姐夫,江銳的電話,莫非出租屋有事。”跟著接電話說:“江銳,什麼事?”聽到江銳說:“阿斌,你還記不記得簡偉興?”過了一會,江斌說:“他不是偷渡去了香港,以後再沒有回來?”江銳說:“他夫妻,剛才突然來了我家裡,問你姐弟的事,還請你姐弟,今晚去鎮政府旁邊的酒樓食飯。他夫妻現在去了飲茶,叫我夫妻一起去的,我還要趕工,沒有去。阿斌,我給了你的手機號碼他,他可能會打電話給你。沒有其他事,掛線。”

親家說:“舅父,簡偉興是村裡的人?”江斌說:“是村裡的人,不同姓,我估計,應該是想見姐。”親家母說:“舅父,足以證明美人親家,從小就美豔。”眾人笑起來,笑完大哥說:“舅父,簡偉興是老板?”江斌說:“大哥,他應該像阿煊一樣,除了他父親在村裡,三代親都分散各地,也有人在香港。他家裡不缺錢,衣著新潮,他隻有一個弟弟,初中畢業,他考不上高中,過了一段時間不見他。我記得曾經去問他弟弟,他弟弟悄悄跟我說,他已經跟人一起,偷渡去了香港,而且一次偷渡成功。當年他親近我,目的隻是想跟我姐說話。他見其他同學,去招惹我姐,讓姐打過,他不敢貿然去跟我姐說話。”二哥說:“也是,美人三嫂,得到自己外公的功夫真傳,好像孔德興,也讓美人三嫂打過。”江斌說:“打過孔德興一次,以後孔德興不敢招惹我姐。”

四個女人,帶著孫子外孫出房間,陸梅和胡淑敏,抱孫子外孫過來我身邊,我喂孫子外孫。江斌說:“姐,江銳剛打電話給我,說簡偉興請我姐弟,今晚去鎮政府旁邊的酒樓食飯。”江雪英說:“他不是偷渡去了香港,他現在乾什麼?”江斌說:“江銳隻說了,請我姐弟去食飯,還說叫他夫妻一起去飲茶,沒有說其他事。”江雪英說:“現在江銳跟簡偉興一起?”江斌說:“江銳說要趕工沒有去,可能是他弟弟一家,陪他夫妻去飲茶。”江雪英說:“當年簡偉興,好像跟江銳沒有交往?”江斌說:“可能是他弟弟知道,現在江銳跟我有來往,他夫妻去找江銳,姐去不去?”江雪英說:“我不去,你自己去。”

江斌手機響,江斌拿手機看說:“姐夫,王誌峰的電話。”跟著接電話說:“王誌峰,什麼事?”王誌峰說:“舅父,陳銳雄打電話給我,說蘇老大的兒子,把他母親娘家人全部趕走,現在母子關係緊張,做白事的人也不做了,問胡淑敏有沒有空?”江斌說:“你直接打電話問胡淑敏。”王誌峰說:“我怕你姐知道,現在神婆不在家裡。”江斌說:“什麼意思,跟我姐和神婆有什麼關係?”王誌峰說:“舅父,陳銳雄說,蘇老大家裡的貓,一直守在蘇老大屍體旁,趕也趕不走,做白事的人害怕才不做。我不知道胡淑敏,有沒有能力處理。一旦這件事,乾擾了乖乖,你姐肯定來收拾我,你問胡淑敏,有沒有能力處理。”江斌說:“我打電話問胡淑敏,胡淑敏肯定跟我姐和姐夫說,豈不是我讓我姐打。”王誌峰說:“你叫胡淑敏,先不要跟你姐和姐夫說。”江斌說:“王誌峰突發神經病,胡淑敏敢不跟我姐夫說,你是要害胡淑敏。”王誌峰說:“舅父,陳銳雄跟蘇老大關係特彆,才叫我找你。”江斌說:“我打電話給胡淑敏,掛線。”

胡淑敏說:“舅父,我師父跟我說過,家裡養的貓狗,有時候可以喚醒主人,讓主人死過翻生。如果死人是長期病患者,一定不能讓貓狗靠近死人,一旦死人翻生,對家人來說是累贅。如果是年青人,平時身體健康,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死了,如果家裡有貓狗,可以讓貓狗去喚醒死人。我不知道蘇老大,是不是突發疾病死,還是醫治了一段時間才死。”老婆說:“胡淑敏,有什麼分彆?”胡淑敏說:“嫂子,如果是突發疾病死,能夠死過翻生,證明已經跨過突發疾病,身體馬上完全康複。而經過一段時間醫治,還是死了,這類人一旦翻生,對家人來說是累贅。因為要繼續醫治複活的人,醫藥費就是個無底洞。當然,最關鍵的就是,家裡的貓狗,是自己去喚醒主人,不能人為捉貓狗去喚醒主人。為什麼現在不讓貓狗去喚醒死人,皆因絕大多數死人,都是老弱病殘,這類人活著,對家人來說,就是累贅。親家母是醫生,肯定不相信這些事。”親家母笑,眾人跟著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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