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二十個人收功,圈裡我們的人,也停止吸收功力。我說:“阿宏外公外婆,帶高人去家裡方便衝涼。”兒媳父母和弟弟夫妻,帶著高人去自己家裡。四個老人家、兒女夫妻、五個女人帶著孫子外孫,也跟著去。”爺爺說:“乖乖去棚子方便衝涼。”我去棚子方便衝涼。
我衝完涼離開棚子,去休息吃喝的地方,白頭翁過來我身邊說:“乖乖,老四現在性情大變,已經不認我是他師父。”我說:“白頭翁,剛才他還心神不定,我看主要應該是怕連累你,如果高人針對你不好。”白頭翁說:“希望是乖乖說的這樣。”
黑頭翁、男女祖師、藥王和毒王,五個人一起過來,男祖師說:“乖乖,早餐已經煮好。”我說:“你們是不是,一直跟高人在一起?”女祖師說:“乖乖,高人沒有趕我們走,我們不敢走,如果激惱高人,我夫妻有難。”我說:“你們也知道高人們在演戲?”黑頭翁說:“乖乖,我們真不知道,可能連高人的門徒也不知道。”藥王說:“乖乖,我懷疑部分高人,他們也不知道。”毒王說:“乖乖,如果全部人知道,戲會演得不好。”我說:“對方的人很厲害?”毒王說:“乖乖,我認為對方不厲害,對方可能跟我差不多。隻是功夫對方處於劣勢,對方也用法器施法,就是沒有用寶物施法。”
我說:“究竟那個邪氣寶物,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白頭翁說:“乖乖,我們沒有見過,隻是我曾經聽老四說過,好像是一個,用金鑄成的純金人,而且是一個很小的金人。聽說這個金人,法力強大,如果能控製住金人,用金人來練功夫,效果卓越。如果人一旦讓金人控製,這個人就會變得鐵麵無私,遇見犯了事的人,馬上殺無赦,有點濫殺成份。如果讓小金人控製了老七,老七的戾氣會大爆發,可能連老七仁慈的性格,也會漸漸變成暴戾的人。乖乖,老四說過,小金人刻有字的,至於寫了什麼,老四沒有說。”男祖師:“乖乖,我見黃天,已經把碎金片帶走了。”我說:“碎金片還有用?”白頭翁說:“乖乖,我估計,是黃天要鑽研金人身上的字。”
去親家裡的人,一起回來了,仙姑和天山雪蓮,抱著孫子外孫。男女祖師夫妻,馬上去分早餐,高人的門徒去幫手,拿早餐過來擺放好,三個女高人,抱著孫子外孫喂食。除了我和爺爺,十二個高人,其他人食早餐。
俏佳人說:“老公陪乖乖花生送燒酒。”雪山老袓說:“我也嘗試花生送燒酒。”陰陽人說:“老祖還是大塊肉送燒酒好。”眾人笑起來,笑完我說:“藏佛食齋?”藏佛笑,昆真說:“乖乖,藏佛是個假佛陀,藏佛隻食肉。”眾人笑起來,笑完,男高人過來,跟我和爺爺一起,花生送燒酒。
吃喝一會,仙姑說:“乖乖,今天一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再見麵。”我說:“仙姑,什麼意思?”醜翁說:“乖乖,我姐姐,離開家已經很長時間,要回家過清靜日子。”絕色美人說:“乖乖,醜翁說得對,我也要回家裡過清靜日子。”天山雪蓮說:“乖乖,我也一樣。乖乖去過老祖家裡沒有?”雪山老祖說:“乖乖沒有去過我家裡。”
藏佛說:“乖乖,我也要回家裡,過一段時間苦行僧生活。”陰陽祖師說:“乖乖,藏佛隻會叫自己門徒,代他過苦行僧生活。”眾人笑起來,笑完隱士說:“藏佛,乖乖見你的身材,就知道你,隻是個沽名釣譽的苦行僧。”藏佛說:“隱士,我天生骨架大,我也沒有辦法。”眾人大笑起來,笑完賀蘭山道姑說:“乖乖去探我們,可能不方便,還是我們到時約好,一起去乖乖家裡好一點。”醜婦說:“乖乖,道姑說得好,我們偶然會修練一段時間,乖乖去到沒有人麻煩,我讚成道姑的提議。”昆真說:乖乖,醜婦說得對,我們修練的時候,乖乖去到,我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