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嗎？”伊薇特愣了“當然還是你來開吧...”
紅頭罩正打算伸向門把手，結果門先發出了吱呀的聲音。
對麵有東西在開門。
伊薇特和紅頭罩通通迅速退後好幾步。
“怎麼回事？”
夜翼的詢問聲和門被打開的聲音在安靜的環境裡格外明顯，那邊停止休息的布魯茜和布魯斯已經走了過來。
門被打開了。
“...老頭子，你真的很嚇人。”
“怎麼會出現另一個我！”
傑森和對麵的夜翼聲音同時響起。
“結果又是自己人嚇自己人...”伊薇特懸著的心半天才放下。
...
“為了方便大家區分，在場也沒有超級反派，叫我格雷森，叫他夜翼吧。”
對麵的夜翼，現在應該稱呼為格雷森，他很大方地暫時讓出了自己代號。
“好。”
夜翼點點頭。
在討論了一波互相之間的情況，大致可以描述為，蝙蝠俠那組小隊在分開之後來到了非本宇宙的蝙蝠洞裡，見到了一些特殊的實驗現場，女蝙蝠俠把自己改造的現場。
副本把彆人的經曆拿出來播放，當事人真的不會說什麼嗎。
“...長得和她一模一樣。”芭芭拉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布魯茜 。
布魯茜微微垂著的頭現在抬起了一點，她抿著唇：“那是我未來的計劃，針對那些擁有超能力的，活在水裡的...”
擁有算個超能力麵板的伊薇特縮了縮。
從布魯茜的語氣裡能看出，她對超能力者的不信任和抑製不住的敵視。她經曆了什麼？她打破了大多的蝙蝠俠“不殺原則”，或者她的概念裡不存在不殺原則。
伊薇特想起剛見到時的小貓玩偶和布魯茜口中念的。
西爾維斯特。
她的朋友？愛人？家人？
“這裡要告訴我什麼？我的未來？”布魯茜看起來似笑非笑，她走向了控製台，屏幕上顯示著混種基因的相關信息。
屏幕在她剛碰到控製台時像壞掉了一樣飛快地閃屏，原本還在顯示著數據的畫麵變成了一張不再是積木人的臉。
這是一張大睜著眼睛，滿臉寫著不可置信的臉。
“女海王？”金色的頭發和穿著確實很好分辨，伊薇特看到了畫麵中飄散在海水中的鮮血。
“果然，除了我們的宇宙，其他都是巨人”蝙蝠俠點點頭。
“那是水行女俠。”布魯茜看著畫麵中的那張臉，“她在我來到這裡的幾個小時前，向我發出了荒謬的，有關於和平談判的消息。”
“她帶著她的軍隊，於是我赴約了...隻是我剛見到她，就來到了這裡。”
“我原以為我針對西爾維斯特死去的複仇已經可以收尾，但情況似乎並非如此，還有更多的，更多的事情需要被解決。”
“你殺死了所有的，你認為的超能力罪犯。”布魯斯出聲，“你成為蝙蝠俠的初衷是什麼？”
“...初衷？”布魯茜的雙手撐在控製台上，她像是許久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