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周五、周六、周日三天工作,露絲離開。
中午休息,教室裡隻有幾個同學,張景走到伊莉娜身邊坐下。
“中午你沒有去食堂。”伊莉娜聊天問。
隻要在學校,張景中午每回都是和伊莉娜一起吃食堂,堪稱形影不離。
“沒有,”張景向伊莉娜道彆,“從下周開始,我不來上課了。”
伊莉娜詫異,“回龍國嗎?”
“不是,還在西雅圖,不出意外下周就會有綠卡,投資拿到的。”
“投資一百萬,先拿兩年綠卡,供十人工作,兩年後轉久?”伊莉娜驚訝問。
“嗯。”
“好厲害,”伊莉娜目光異彩連連,“可惜我沒有花旗國國籍,否則可以給你打工。”
打量伊莉娜,她是漂亮的,一頭棕發如瀑,皮膚白皙,大眼睛。
身材更是棒,該大的大,該細的細。
一個月前,那名被打東歐人之所以找張景麻煩,就是想和漂亮的伊莉娜坐在一起。
意外又倒黴,提曹操曹操到。
一月前被打的東歐男青年走進預科班教室,走到張景跟前說話。
張景聽不懂,伊莉娜替張景翻譯。
“他說的斯拉夫語言,格魯吉亞人,想跟你聊聊。”
張景點頭。
“我叫萊文·姆切德利澤,我為我之前犯下的錯誤道歉。”
伊莉娜在旁邊同聲翻譯。
“我希望你能撤銷對我的控訴,”萊文·姆切德利澤乞求道,“否則我會被遣返。”
沈明明代理張景打人官司還在繼續,張景打人沒事,反而把對方逼到絕境。
打量萊文·姆切德利澤,二十來歲,臉瘦瘦的,看上去楚楚可憐,但是張景相信,這些隻是表象。
當時,他逼自己讓座位時可是非常囂張跋扈。
和龍國國情不同,同學之間矛盾最多打架,打到頭破血流進醫院,最壞結果進看守所。
花旗國很容易搞到槍,一般矛盾可能會升級到槍戰,最好結果進醫院,最壞結果領盒飯。
最大問題,金手指清楚可見,萊文·姆切德利澤後腰彆著一把匕首。
考慮到對方有可能會鋌而走險,當場行凶,張景拖延道,“我會給律師打電話。”
“能不能現在打?”萊文·姆切德利澤追問。
本來不確定,現在可以肯定萊文是個偏執狂,神經病。
遇到這樣的人,隻能說——真倒黴,比踩狗屎還惡心。
張景假裝拿手機,下一秒暴起撞向對方,撞到一片桌椅,接著扭打在一起。
伊莉娜尖叫一聲,她看到萊文·姆切德利澤後腰插著匕首。
當萊文·姆切德利澤想拿匕首捅死張景時,伊莉娜在旁邊眼急手快,先一步搶走利刃。
握著匕首,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兩個男人,伊莉娜意識到這是她改變命運的機會。
沒錯,伊莉娜選擇和錢站一邊,把匕首刺進萊文·姆切德利澤後腰處。
萊文·姆切德利澤尖叫一聲,受此重傷,無力反抗,被張景一拳打倒。
打量哀嚎不止的偏執狂,張景不知道他會不會死,打電話報警叫救護車。
最先趕到的是校警,小跑過來,張景高舉雙手解釋:“萊文·姆切德利澤攜帶匕首,威脅我撤銷起訴,有嚴重暴力傾向,我是自衛。”,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