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再次看向情書內容。
親愛的亞瑟:
你想我嗎?
難以忘卻的是那些促膝而談的日子,是那心有靈犀,靈魂相通的感情。
那段無話不談無話不講的日子永遠成為過去,而我的夢卻也被我深深地坦藏在記憶裡。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我想這一次我會放下我所有的矜持、自尊,對你說聲:我愛你
但,一切都太晚了,我一次又一次地命令我自己忘記你,可是你卻一次又一次闖進我的夢裡,揮之不去。
你就像生了根似的紮在我心裡,每拔一次就弄得鮮血淋淋,就刺的更深,我越是急於擺脫,就越是被你吸的更緊。
回憶裡,每當你皺眉頭,我就會變的六神無主,不所知所措;而當你輕展笑容時,我又會是多麼高興。
你應該知道的,那時的你就是我的整個世界,你在不經意間馴服了我,使我成為你的小影子,而你又是那麼愛憐地告訴這個小影子。
還記得嗎?
你曾在好幾封信後寫下‘永遠愛你’,你永遠不會知道這四個字帶給我怎樣的歡樂,讓我甘願為你守候。
朋友們告訴我,我們不會有結果,一如我們沒有開始,其實我又何嘗不知道,你隻是一個遙遠而難圓的夢,可是我卻無法說服自己.....
好喜你輕揉我頭發的感覺,好懷念你手心的溫度,卻不知什麼時候,你才會再次輕揉我的頭發,再握我的手...
我等待這一天,永遠不會再乎會等多少天,多少年。
麗娜
1837年6月19日
情書約千字,仔細看完,沒有發現問題,最大可能寫信人有問題,張景看向徐澤洪問,“麗娜是誰?”
徐澤洪雙眼閃亮,說話聲音帶勁,“麗娜是當時維多利亞女王的小名。”
張景:“!!!”
心臟點差從嗓子裡跳出來,反應過來,張景推測道,“所以第一任總督,其實是流放是嗎?”
“沒有證據,大概率是的,亞瑟·菲利當時也是貴族出身,看樣子應該是因為和女王關係不清不楚,所以被委派到袋鼠。”
張景興奮問,“這封情書值多少錢?”
“不能用錢衡量,”徐澤洪心情不錯介紹道,“它意義重大,甚至能換回來數十件國寶級文物;也有可能一文不值,這要看某些人舍不舍得付出。”
彼之糖蜜的道理。
不過張景對國寶沒興趣,他更喜歡錢,RMB、米元、英鎊、歐元都可以。
心情不錯,伸手從口袋裡取出一疊米元遞給徐澤洪,“這是你的封口費。”
接過錢,徐澤洪大方感謝道,“謝老板賞。”
這是那句話,換彆人鑒定不放心,比如眼前這份情書,還比如亞瑟·菲利這個人,張景根本一無所知,很容易被騙。
送走徐澤洪,所有東西收入密銀空間,出地下室,電話叮叮響起。
“你爽約了。”伊達寺鳴在電話裡吐槽,“我們在荒野等你半個月。”
“在前往拉弗頓小鎮途中遇到機車成員,”張景大倒苦水,“我差點沒保守身子。”
伊達寺鳴信了,“是不是一個大胡子,三百多斤重,和他的五個同伴。”
“就是他們,”張景明知故問,“你怎麼知道?”
“拉弗頓小鎮的電線杆上貼有他們的尋人啟示。”
“惡人自有老天收,希望他們永遠失蹤。”張景語氣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