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張先生。」
參觀結束,張景正打算離開博物館時,一名身著正裝,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迎麵走過來打招呼。
「你好,」張景停步子,「有事嗎?」
「我叫徐子道,徐酒的表哥,老太太的外孫。」
「你好,」張景表情恍然大悟,連忙主動伸出手,看上去相當客氣,「幸會。」
徐子道伸手和張景握在一起,聊天問:「老太太在堪紛農場,她最近還好嗎?」
「應該挺好的吧?」張景也不了解,介紹道,「雖然她住在堪紛農場,事實上我跟老太太見麵次數很少很少。」
「那也比我們見的多,」徐子道像是聊家常,「老太太已經在花旗國連續居住兩年,一直不肯回來,外人還以為我們這些小輩的不孝順,即不好看也不好聽,如果可以,請張先生勸她早點回來。」
溫麗隻是年紀大,腦子又不昏,做事做決定根本不需要彆人勸。
再說,張景渾身是膽,也不敢教老太太做事。
雖然溫麗看上去和藹,可如果自己尊卑不分,定位混亂,相當於是太歲頭動土——找死。
心裡這樣想,張景看去一副老好人形象,承諾道,「沒問題,我回去就跟老太太說,徐先生希望她回來。」
「彆,不能這樣說,」徐子道連忙阻止張景,「我們已經勸過,都沒用,隻能以你的角度和身份去勸。」
張景麵露為難。
徐子道順勢遞過來一張支票,十萬香江幣。
「哈!」張景見錢眼開,「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不過,醜話說前麵,如果老太太不願回來,可不能把錢要回去。」
「當然,」徐子道看上去爽氣,「這隻是一點機票錢。」
張景微微一笑,確定對方沒有其它事情,離開博物包館。
目送張景走遠,徐子道表情變的厭惡,掏出一塊手帕,反複擦拭剛剛跟張景握手的手掌。
張景也不是好相處的,甚至更有心計,不僅把男人反手舉報給溫麗,還擔心徐子道使用假名陷害競爭對手,特地把他的形象和長相描述一遍。
彆說,真被張景給蒙對了。
收到張景跨洋發來的信息,溫麗正在生病,李星念給她聽。
很明顯,張景遇到的人根本不是徐子道,反而像她的另外一個晚輩。
這一幕讓病泱泱的溫麗不知是開心還是生氣。
氣,她的晚輩個個相互攻女乾。
笑,張景怎麼就那麼機靈,不僅把人舉報了,還把外貌描述一遍,一般人想不到這樣做,聰明到不要不要的。
很快,老太太給張景回複一個字「閱」。
如此,張景樂嗬的把十萬香江幣取出來,買白酒、買紅瓶、買香檳、買巧克力糖,全部花光。
當天傍晚使用香江護照飛淡馬錫。
淡馬錫也叫獅城,花旗盟國,約733平方公裡,人口約550多萬,守在柔佛海峽出口。
入境不留,在機場直接使用淡馬鏡護照飛花旗國,從東海岸進入花旗國,在休斯頓降落。
和之前次次順利不一樣,這次遇到麻煩,張景被叫進小黑屋!
相當於是審訊室,沒有窗戶,麵積狹小,一張金屬桌兩邊坐。
「護照是新的,沒有進出它國記錄,」一名黑胖製服問張景,「你能解釋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