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什麼?
難不成是在機場被人臨時認出?
對方如神一般分析出梁家拜訪對象,然後在隧道製造車鍋拖延時間,對方又恰好有錢?
這麼多巧合遇在一起的概率太低太低。
“爺爺,”梁婕洋懷疑問,“會不會是傑克.劉自導自演?”
“不會,”年近八十歲的梁老太爺坐在沙發上搖頭,“你仔細回憶一下身邊人,誰既有可能,又有需要這麼做?”
“你是說張明月?”梁婕洋傻眼,自話自說道:“這不可能!”
梁老太爺不說話,他沒有證據,隻是猜測。
“洋洋,”在旁邊一直沉默的梁父開口說話,“你跟張明月斷掉聯係吧。”
“我跟他隻是普通朋友,”梁婕洋解釋,“不存在‘斷掉’這個話題。”
“那就好,”梁父慢條斯理道,“爆發戶跟家族還是有區彆的,張明月做人有問題。”
梁婕洋語塞,因為投資失敗,張明月欠下南洋銀行約3億米元。
於是銀行拿著張明月的社媒賬戶中顯示他所擁有的財富,包括3輛總價值超過800萬米元的豪華跑車。
以及總價值近1500萬米元的豪華手表,起訴到香江法庭要求查封財產。
尷尬的事情發生了,儘管張明月經常在社交媒體上炫富,但相關資產幾乎沒有直接以他的名義持有,這也導致銀行很難追.債。
重點,張明月雖然逃責可恥,可他應該是真沒錢了。
豪車和明表是他最後的驕傲。
張景不知道張明月替他背鍋。
第二天下午從香江飛到千島國都城雅加達。
一個高樓大廈與貧民窟交融,寬大馬路與泥土小路彙合,到處是廟宇,看上去沒有規劃,正在不斷下沉的城市。
打車到老地方,勿加泗縣,錫卡龍酒店。
張景先是在酒店房間的通風管道裡藏好武器,然後電話叫來d-。
“好久不見。”
酒店門口,勿加泗縣電視台記者,五官七分,體形輕微胖的安努舒卡匆匆擁抱張景,“你最近怎麼樣?”
“我很好,你呢?”
“有些忙,”安努舒卡介紹道,“今天早點五點左右,有人在鐵道旁邊的垃圾堆裡發現一具屍體,死者是治安員,這是個熱門新聞。”
“壞人膽子這麼大嗎?”張景詫異問。
“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安努舒卡匆忙道,“我晚上來找你,”
張景點頭,目送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身穿七分長裙職業裝的安努舒卡坐上新聞采訪車離開。
不需要倒時差,張景輕車熟路,再次來到鐵道旁邊的紅燈區。
以期待還能遇到好東西。
結果想的太美,除一些從事特殊行業的美容店、小賣部、理發店、碟片放映店,沒有任何期待。
想想又理所當然,不可能每次運氣都很好。
上次在這裡撿到六根刻字鑲嵌綠鬆石肋骨,還撿到記錄‘牧野之戰’發生時間的簋器。
純屬於瞎貓撞見死耗子。
返回酒店,傍晚張景在房間裡等來安努舒卡,小彆勝新婚,訴不儘的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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