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比賽,張景到時停車場人來人往,流量很大。
在約定地點,張景找到原國王牧場主——比恩。
其人五十歲出頭,身高約1.9米,特點是瘦、賊瘦,像麻竿似的,額骨很大,留著一撇小胡子,形似老鼠。
人生經曆過很多坎坷,關鍵時刻被張景救下。
「教父好久不見。」比恩語氣尊敬,態度虔誠,微微低頭打招呼。
「好久不見,現在去哪?」
「我買了比賽票,角落位置。」
張景點頭,「你帶路。」
比恩再次微微垂首,這才走在前麵。
阿拉莫穹頂是四十年前建築,進入場內,依然不覺得落伍,兩人找到座位坐下後發現,6.5萬個位置幾乎已經坐滿。
無心看人,也無心關注比賽,主要是為找地方聊天。
「最近有什麼值得我關注的事情嗎?」張景聊天問比恩。
「排大國法案,」比恩歎息搖頭,「禁止大國人買房買地。」
張景點頭,隻要是zhen客,必反大國,不反就沒有選票。
普通人是選票,他們之所以反大國,原因當然是媒體宣傳。
媒體大都又被猶某人和華爾街控製。
但這些破事距離張景太遠,關心問比恩,「茜西和我兒子約克怎麼樣?」
「他們很好,」比恩介紹道,「我一直在關注山峰牧場。」
就在張景和比恩聊天時,四周觀眾忽然爆發出熱烈歡呼聲。
原來是兩支球隊上場。
因為坐在最後排,從張景坐的位置看,賽場上球員跟水杯差不多大小。
「今天是聖安東尼奧轟炸機隊和休斯敦德州人隊之間的比賽,」比恩介紹,「前者來自洛杉磯,最近加入聖安東尼奧。」
張景了解,轟炸機隊正是徐酒帶領的隊伍。
遠看球場旗幟,轟炸機隊旗幟是一架威風八麵的藏青色和紅色轟炸機。
對手德州人隊旗幟是一個公牛頭,兩隊同在一個州。
看球場上方大屏幕,隔著很遠張景感受到骨頭疼,開局就有人被撞進醫院。
拚儘全力那種,有一種古代鬥獸場的即視感。
對橄欖球興趣不大,張景請教問比恩,「我在地圖上可以找到「查塔努加」,它在邊境城市拉雷多郊區;
但是「葛底斯堡」在哪?」
「我恰好知道「葛底斯堡」,」比恩介紹道,「那裡曾經是內戰時期一處主要後勤基地,在聖安東尼奧正東方向250公裡處;
但它早已經不存在,內戰結束後不久被衙門賣給私人,之後被改建成農牧場。」
「沒搞錯吧?」張景重複問。
「大概率錯不了,」比恩言語肯定,「這件事情我記得清楚,何況我就是德州人。」
張景感覺事情要糟,即使有好東西,大概率也已經被牧場主悄悄拿走。
這時現場爆發出更大歡呼聲,張景和比恩齊齊看向賽場。
原來是轟炸機隊以大比分優勢勝出。
轟炸機隊在自家主場得到6.5萬人山呼海嘯一般的祝賀聲。
張景和比恩也為本土隊送上一點綿薄掌聲。,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