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對還沒有開始,不時有衣著光鮮亮麗的客人走進來。
張景和童迪像兩個陰謀家,貓在角落裡,看似正在討論見不得光的事。
實際也是。
童迪輕聲道,“你知道我爸專門從事歸化球員掮客工作。”
張景點頭,屬於撈偏門一種,歸化球員工資高,但大部分要分出去。
這是行規,類似采購給回扣。
“因為足-球反-腐,”童迪和張景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頭挨著頭,距離很近,“這個生意已經賺不到錢。”
張景催促,“繼續說。”
“因為賺不到錢,不僅房產稅交不起,現在連生活也成問題。”
“看吧,”張景嘴賤,“還好範斯敏現在跟我在一起,每次都能飽飽的。”
童迪心塞,真是服了,早知道不提範斯敏。
“窮則思,思則通,”童迪語出驚人道,“我想走許劍鷹的老路子。”
“你想死彆拉著我,”張景反應有點大,“許劍鷹害許多人破產妻離子散跳樓身亡,根本不是人。”
“嗬嗬,”童迪拉開一些距離重新打量張景,“沒想到你還是聖母。”
張景擺手,“我不是聖母,隻是普通人的錢太少,我看不上。”
“巧了,”童迪重新把頭和張景的頭挨在一起,“我也看不上普通人的三瓜兩子,有一個來路不正的隱形神豪.....”
範斯敏拿著香檳酒在派對現場與他人交談。
無意中看見前任和前任距離很近很近地貼在一起,一副好兄弟模樣,這叫她內心抓狂,秀眉亂跳!
該不會在討論她的身體吧?
這兩個人是魔鬼嗎?
張景注意到範斯敏正在不遠處看過來,朝她比畫一個ok手勢。
這在範斯敏看來,好像張景在說,‘你猜得真對。’
張景不知道範斯敏腦子裡跑火車,仔細聽完童迪計劃,慢慢把頭搖成撥浪鼓。
“你的計劃漏洞百出,”張景吐槽童迪,“你說的神壕雖然是從大國逃出的,卻沒有被通緝,說明他還有相當多根基留在大國;
如此,以後還想不想在大國混?”
“最高自由是國籍自由,”童迪反駁,“隻要有錢,不回大國有什麼關係?”
張景搖頭,“我知道你的打的什麼主意,一石二鳥。”
“什麼?”童迪不明白反問。
“你想通過這個計劃,既賺到錢,又弄死我,對吧?”
張景一副‘我已經洞悉你的陰謀詭計’模樣,提醒童迪:“範斯敏已經適應我的型號,彆打她的主意,你搶回去也用不上。”
童迪:“...”
一顆心被紮得稀碎,真特麼後悔找某人討論大計劃,童迪甩手離開。
目送氣憤的童迪走到彆處去,張景笑笑,把目光看向派對現場,好多漂亮女孩。
至於那些帥氣的同齡的大男生、小男生,張景不是魔鬼,對他們沒興趣,直接忽略。
另外,張景這次是跟王思思一起來的,不能亂搭訕,不能給她丟人。
忍著一顆躁動不安的心,吃吃東西,喝喝酒水。
不過,張景畢竟是主角,老天爺不可能讓他荀到最後。
派對女主人,楊微臉上掛著淡淡淺笑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