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胡磊反懟,“有本事你告訴西方人,讓他們把普通話列為官方語言,看你會不會被噴死。”
陶倩看向李麥田,生氣問:“田田,你幫誰?”
“誰也不幫,”李麥田不想吵架,“你們繼續吵,讓彆人看笑話。”
現場沒有其他人,‘彆人’指的是張景。
懷裡抱著娃,張景用普通話道,“你們繼續,我聽不懂英語。”
一行五人頭上都是黑線團,他們吵架說的是英語,結果張景立馬就能接上。
陶倩管不了那麼多,看著李麥田問,“田田,你在大國經常被網暴,不覺得過分嗎?不生氣嗎?”
“有什麼可生氣的?”李麥田看得通透,“多括不限於謝江,滑雪冠軍,他們在大國被網暴,在花旗國也被網暴,還收到不少死亡威脅信;
起碼我在大國沒有被死亡威脅。”
“對,”同行第四人插話道,“凡事就怕對比,彆的不論,起碼在人生安全方麵,大國比西方更好;m.
我在羅馬丟過手表,丟過手機;
巴黎的小街小巷裡都是尿騷味,大國沒有這些。”
“是說,”同行第五人也加入進來,“我在紐約也被搶過。”
“誰讓你們去窮的地方,”陶倩依然還在反駁,“為什麼要和那些普通人接觸?”
五人越討論越激烈。
這對張景來說是好事情,飛機上實在是太無聊,聽他們聊天有意思多了。
內容包括膚色歧視、認知撕裂、醫療、教育、房產稅等等。
聽他們聊天,張景發現一個,他一直看到,卻從來沒有注意的問題。
房產稅。
原本以為它是一個統籌稅,起碼聯邦衙門會抽走一部分,聽他們聊天才知道房產稅是純——地方稅。
也就是a鎮收,a鎮用;b鎮收,b鎮用。
衙門用它維持消防、教育、醫療、公共設施和福利等方麵支出。
離奇的是,張景頭一次聽說,房產稅率低是壞事。
陶倩說的,她支持高稅率。
稅高意味著警力充足,社區環境好,教育優質,公共設施齊全等。
而好的環境意味著下一代,大概率也會好。
但染著金發的胡磊不好忽悠,立馬反駁。
對富人好,對中產和低產不好,於是產生中產社區和非裔社區。
隨著時間推移,房產稅已經割裂社區,割裂城市,甚至割裂州府和人種。
鐵鏽地帶1米元的房子沒人要,它不僅沒有工作,久住還會丟錢丟命。
甚至連沃某瑪,像是甩鼻涕,也要搬離位於鐵鏽地帶芝加哥的超市。
話到最後,胡磊建議把地方性房產稅改為‘統籌稅’,全花旗國平均用。
結果陶倩立馬炸,“我交的稅憑什麼去養非畜?”
“我也不認可,”一直保持中立的李麥田也不同意,“開公司要交得利稅,加油要交燃油稅,買衣服要交消費稅,這些都不是統籌稅;
房產稅不該平均用,吃大鍋飯,會讓所有人都失去向上動力。”
五個人很會吵,誰也說不服了對方,於是齊齊把目光看向張景。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