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爆炸有沒有殺死所有敵人,張景藏有偽裝枯木後麵,朝外麵連丟七枚手雷。
地下空間爆炸聲連成一片。
待爆炸平息,張景輕拍聰明呼和黑豆腦袋,“爸爸女朋友比較多,不能受傷,不能死;
你們幫爸爸去看看敵人有沒有死光。”
聰明豆和黑豆都是聰明的,也是好孩子,一左一右疾速離開枯木掩體。
大概過去兩分鐘,黑豆先回來,表示有兩個人活人,皆受傷。
接著聰明豆回來,表示也表示有兩個活人,也是皆受傷。
動物比人類夜視能力更好,嗅覺也更強,加上聰明豆和黑豆都不好惹,它們判定大概率不會錯。
爽了。
張景從偽裝後麵起來,手裡提著一塊單人防彈盾,來到反裝甲地雷爆炸中心點。
濕滑石頭上被炸出一個直徑約三米多大坑。
周圍有一些碎肉和血液。
跟著聰明豆和黑豆,張景在爆炸中心點附近找到第一個幸運的人。
他的雙腿、左肩膀、肺部被彈片紮成篩孔,血糊一片,但還沒有死。
奇怪的是,怎麼是個白人?
輕輕蹲在傷者身邊,張景近距離打量對方問,“能說話嗎?為誰工作?為什麼能找到這裡?”
可惜,傷者不能說話,沒辦法回答任何問題。
雙眼很用力看著張景,頭一歪——斷氣。
遺憾搖頭,張景跟著寵物過地下河,來到高約50米的巨神像腳下。
距離神像大腳指還有十五米,張景舉著盾牌停下,“哥們,我是好人,請把槍丟掉。”
“好人為什麼藏在盾牌後麵,”大腿受傷被包紮過的雇傭兵傷員反問,“你是哪國人?”
“usa,”張景藏在盾牌後麵,努力讓對方相信自己,“彆看我是黃皮膚,其實我是黃皮白心,我們是戰友。”
傷員不傻,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腳。
下一秒,一個黑影從側麵飛撲過來,一口咬斷傷員持槍手腕。
“哈哈。”
張景心情是真好,感覺養女兒也很有用,黑豆很給力,一個躍閃,精準繳械傷員。
金屬可視看見,對方身上沒有其它武器,張景放心來到對方跟前一米外。
“我問你答,”張景撿起對方手槍問,“來自哪裡?”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何況隻是無關緊要問題,傷員如實回答,“楓葉國。”
“好,”張景心情不錯,“下一個問題,為誰工作?”
傷員自知沒有反抗餘地,依然如實招供,“堪德拉。”
“好好好,”張景擊掌,“我跟堪德拉是朋友,她什麼都好,就是太平,還很好色。”
傷員沒想到還有這種轉折,愈發相信,也越加確定張景是夥伴。
“倒數第二個問題,”張景打量傷員,“堪德拉為什麼知道這個位置?”
“堪德拉丟失她的古董油燈,她通過私人的官方關係,查到搶走油燈的是外蒙人;
之後查到外蒙國立博物館前館長身上,發現這件事情跟將軍貢有關係;
我們跟蹤將軍貢部下,找到這裡。”
張景點頭,堪德拉的執行力強大到讓人感到意外,“最後一個問題,你爸是做什麼的?”
傷員表情迷糊,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問,“他是個伐木工。”
本來還想敲詐一筆,原地放棄。
抬手舉槍,在對方驚恐、不敢相信目光中,張景直接壓下扳機。
槍響,傷員額頭出現一個血洞,靠著巨神像腳趾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