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你的,”粟素氣王思思沒用,連自己男人都看不住,“我的將來都是你的。”
聞言王思思瞬間沒了脾氣。
“再說,”粟素話鋒一轉,“我隻是喜歡寶石,沒有打算白拿;
在巴黎,我有三套房子,這兩天正在保潔,送給你們一套,馬上可以過戶。”
“彆,”張景婉拒,“送給我和思思偶爾使用就好,沒必要過戶,浪費稅費。”
粟素點頭,“我按市場價格付你錢。”
張景算是看出來的,粟素隻是借著寶石,把範斯敏的事情說清楚而已,沒有白拿打算。
服務生開始上菜,談話中斷。
接著,一個穿衣正式、乾淨整潔,形象酷似某宇晨的男人走過來打招呼,“粟總、王小姐,好巧。”
“劉東新,”粟素臉上笑容剛好,“你也是來吃晚飯是吧。”
“是,我和父親、母親在後麵兩桌,聽見王小姐聲音,所以過來打聲招呼。”
粟素回頭看,朝劉東新父母揮揮手,看樣子認識。
簡單寒暄三四句,劉東新離開。
“劉東新就是思思後天舞會上的男伴,”粟素為張景介紹,“他母親是馬萊雲鼎集團現任老板林高山的女兒。”
“哇,”張景感慨,“這一家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人。”
“確實是,”粟素介紹道,“林高山父親是清末闖南-洋成功的典範。”
“不就是賭場嗎?”王思思看不上,語氣不屑,一連串反問:“他們有自己的技術嗎?會釀酒嗎?
能在花旗國市場上與同類產品競爭嗎?”
張景看向王思思,感覺很可愛。
之前粟素說過楊微的老公黃友峰,這一家人和他們的祖先,連一包紙巾都不生產,隻會撈偏門,操作股市,開賭場,拉攏權力。
“不一樣,”粟素提醒女兒和張景,“不提位於吉隆坡、淡馬錫、南越的幾處大型賭場;
雲鼎還擁有4.7萬公頃度假村,17萬公頃種植園;
另外還擁有亞太地區居一、地表第三大郵輪公司,多達20艘豪華郵輪,行駛在世界各大洋;
這還隻是知道的,不知道產業肯定也有不少,不要小視人家。”
王思思吐舌頭,這確實比黃友峰厲害多了。
張景也感覺很誇張,一個行業能做到地表第三,無論哪個行業,都說明很強!
重點是雲鼎集團把兩個行業做到世界前三,另一個是——賭場。
不過,話又說回來。
雲鼎的強項都是第三服務產業,第二製造產業或許有,但不出名。
就在張景三人討論劉東新同時,劉東新一家三口也在討論粟素和王思思。
“倒黴,”劉東新母親吐槽,“舞會上那麼多家世顯赫或者能力出眾的女孩,主辦方卻給我們安排一個最差勁的。”
每個人都想往上爬,有錢還想更有錢,有權還想更有權。
劉東新母親也是,她是父親的小女兒,未來接班雲鼎集團的可能性等於零。
重點,雲鼎選擇繼承人和許家一樣,贏家通吃。
敗者一無所有。
這種情況,她肯定要趁父親還健壯、自己地位還在,給兒子找個門當戶對的女伴。
最好能高攀一點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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