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張景妥協。
不是圖劉小鹿美色,也不是看中她的145智商可遺傳,主要是看中柔性電池的光明前景。
後麵的事情有些尷尬。
當張景從浴室走出來,劉小鹿忽然後悔,並瑟瑟發抖。
沒辦法,隻好張景主動。
臨到跟前,還差最後一揣,劉小鹿又喊停,從包包裡拿出來一塊白布,平鋪在床上。
張景一頭黑線團,“什麼意思?”
“證肯定是沒有了,”劉小鹿解釋道,“這塊白塊以後就是我們的婚姻證明。”
張景:“...”
因為新婚,張景在香江一周時間陪伴劉小鹿,第八天飛到烏蘭巴托與丁佳琪會合。
一般情況丁佳琪不出差,除非特彆重要。
豹牌在烏蘭巴托擁有自由采礦權、自由出口權、大國標準鐵路修築權,這三項特權必須要好好利用。
落地冷成企鵝,往南開車550公裡
越開越偏,越開越荒涼,8小時後到達南戈壁省的首府城市——達蘭紮德。
所謂的首府城市,不如一般的小縣城,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這裡距離大國已經很近,隻有約180公裡,它的優點是戈壁深處藏有豐富的煤鐵礦資源。
在城市邊緣,緊挨著戈壁,張景找到一棟廢棄學校。
門口懸掛著‘豹牌礦業’招牌。
學校院子裡有不少人正在忙碌整理,看工牌,都是豹牌雇員。
抬腳邁進學校前院,有些人認識張景,有些人不認識。
認識張景的人指路道,“丁總在一樓左邊第二間教室裡。”
道謝一聲,張景在破敗但乾淨的廢棄教室裡,見到風餐露宿的正宮。
“張大哥,”丁佳琪上前抱抱張景,報喜道:“因為當地債務問題,我們昨天剛剛收購一家公營露天煤礦。”
張景感覺搞笑,“賣礦還能負債?”
“坐吧,”丁佳琪側身邀進,“我給你倒杯水。”
特彆會節省的保鏢也在,正在窗戶下麵磨匕首,張景朝郭琳打招呼,“師姐,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礦主師弟。”
張景笑笑,在一張破木桌前,與丁佳琪麵對麵坐下。
“去年一月份的時候,大國公布一組從南隔壁省進口煤礦的數據。”
丁佳琪一邊為張景倒茶,一邊介紹,“結果有人發現大國公布的數據和南戈壁省衙門公布的數據有一百萬噸差彆;
於是老百姓上街遊行,質問衙門這一百萬噸消失的火煤被誰貪-汙。”
“然後呢?”張景問。
“可能是惱羞成怒,遊行過後,南戈壁省轉身開始對出口到大國的火煤進行漲價。”
丁佳琪為張景解惑道,“大國進口商不接受漲價,加上土澳煤礦降價,於是放棄從南戈壁省進口火煤;
又因為交通原因,南戈壁省火煤隻能出口到大國,於是就變成現在這樣,南戈壁省快兩年,沒有賣出去一塊煤。”
“這...”張景感覺不可思議,“不作不死啊。”
“是的,”丁佳琪笑得開心,“很神奇!”
“新問題,”張景問丁佳琪,“我們能把煤出口到大國嗎?”
“沒問題,前提是儘快把鐵路修到邊境,與大國鐵路對接。”
丁佳分析道,“還要從大國采購一些重型設備,三個月內爭取開工,讓產煤量比過去增加三四倍,月開采量爭取到25-30萬噸。”
張景點頭,大國和烏蘭巴托鐵路標準不一樣,需要在邊境換車廂,導致運輸效率很慢很慢,出口量被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