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點,從機場離開。
走北二高速公路,繞到市區西南方向約三十公裡,到達血堡,
總人口500萬左右,都城人口120萬出頭,離開市區三十公裡已經很偏。
車窗外看到的是山、草場綠地、河流潺潺、牛羊成群。
以及在鄉間玩耍的孩童。
和許多城堡一樣,有四百年曆史的血堡也守著重要關卡。
守的是一條大開口的山穀出口,高大後牆挨河而建,現在看著雞肋,古代屬於屏障。
張貝正在主城堡門口等,昏暗燈光下,看著孤獨。
下車,張景上前輕輕抱抱女孩,
經過擺滿奢侈工藝品的門廊,經過門廳,後麵是溫暖如春的主廳。
裝修色係深暗、家具色係也深暗的客廳裡,堪德拉身著紅色毛衣,灰色毛絨絨的拖鞋。
正在一邊喝著琥珀色酒液,一邊等張景。
張景走到堪德拉對麵的單人沙發前坐下,給自己倒上一杯威士忌問女人,“我坐15小時飛機,什麼事情一定要見麵說?”
堪德拉看向跟進來的張貝。
“你們聊天,”張貝示意自己隻是路過,“晚安。”
沒有其他人,堪德拉輕聲道,“我見過正義軍首領雷利,他想吸納我。”
“然後呢?”張景舉杯問。
“我們是一個人,這事我肯定要跟你商量過,”堪德拉語氣理所當然,“雖然我認為好處有很多,也得你同意才行。”
“把整個北客非送給我,”張景語氣肯定,“也不參與破事。”
張景提醒堪德拉,“站錯隊後果難料,不如保持絕對中立。”
“理是這個理,”堪德拉難舍誘惑,“北客非土地上麵的風景,真的很美,我看上兩座山頭和附近大片土地。”
“盟國人少地多,漂亮的地方並不少,”張景嗬嗬反問堪德拉,“你不會被雷利給迷暈了吧?”
“不可能,”堪德拉擲地有聲反駁,“你不同意的事情,我肯定不去做。”
“但是,”堪德拉話鋒一轉道,“蒙特斯家族畢竟是大勢力,對它忠誠的有議員、有將軍,不可能一直回避下去。”
“那就儘量回避。”
說話時張景臉上笑容輕鬆,“蒙特斯家族在阿幕和客非島都有很多產業,不可能輕易站隊。”
股屁不同想法也不同,堪德拉理解張景。
可對於她來說,做為一個冒險家,遇到這樣的盛事,如果不參與,感覺全身難受。
重點是,她認為雷利真的會一直贏下去。
因為千年世仇,烏雞暗嘍嘍支援雷利很多。
德牧也在暗中給正義軍幫助。
z更是支持。
連親爹盟國也支持正義軍,戰爭間接推高糧食、石油、天然氣價格,倒逼有技術、有資金實業搬去盟國。
個個都是人精,打的一手好算盤。
“對了,”堪德拉想起一件事情,“正義軍抓到一個叫馬丁.史密斯的人;
他和他的四名小夥伴來自阿幕的sas特彆空勤團,計劃殺死雷利,卻屬於私自行動。”
不用張景問,堪德拉連續道,“說是雷利派人在吉普島將他的父母和妹妹殺死並割首,但雷利並沒有這麼做。”
張景腦子想到在洛杉磯第三街,小羽工作的二手服裝店門口,也有一名sas成員死於割首。
喝一口琥珀色酒液,張景不確定問:“這事跟你和我沒關係吧?”
“表麵看關係確實不大,”堪德拉介紹道,“馬丁.史密斯和他的隊友做過很多壞事;
不知道被誰報複,也不知道他和他的隊員信息,為什麼會泄露。”
張景問堪德拉,“馬丁.史密斯做過哪些壞事情?”
“在阿某汗殺過不少人,暗殺過波朗科學家,協助炸過二號管道,在烏蘭巴托執行過暗殺將軍貢任務,等等很多。”
張景感到驚訝,“這些是他自己招的?”
“嗯,”堪德拉點頭,“麵對生死,他們招供的一個比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