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係上911,告知對方槍擊地點,張景被迫下車,繼續往後逃。
因為後麵還有其它汽車,大家都在退,終於堵在一起。
附近的治安警趕到,像是最美逆行人,他們拿著長槍短槍迎難而上,很快將開槍的黑人男子擊斃在公路上。
這很遺憾,同樣一件事如果發生在d區。
病人手裡沒有槍,製服直接打鎮定劑就行。
同一種情況放在盟國,情況發生翻天覆地變化,病人手裡有槍,隻能擊斃。
特彆說明,這口黑鍋張景不背。
如果盟國衙門不製裁伯蘭西實驗室,就不會有這些事情。
第二次暴躁病例接觸隻是一個小插曲。
在聖克拉拉見到年輕漂亮的王+範,張景已經把死掉的、還沒有冷的公路槍手拋之腦後。
接著是快樂時間,泳池、衛生間、車庫、衣帽間,到處都是戰場與荷爾蒙的味道。
安全是不考慮的,怎麼快樂怎麼來,中獎最好。
夜深人靜,不能叫叔叔,18+6歲的王思思隻能叫張大哥,“過去一段時間,你在哪?”
“梅西國。”
“有沒有去南極?”
“沒有,”張景左手抱著王思思輕輕搖頭,“最遠隻到火地省。”
右手懷彎裡範斯敏已經困熟。
“張大哥,”王國思語氣悠悠問,“你說,我媽那麼精明能乾,我為什麼這麼平庸?”
“怎麼了?”黑夜裡,張景近距離問女朋友。
“讀書不行,工作也不行,”王思思語氣失落,“我感覺很失敗。”
“你就慶幸吧,”張景輕聲聊天道,“我在梅西國認識一個朋友,他給我講了很多故事,其中有一個特彆有意思。”
“什麼故事?”
“是故事,也是真實事件,說的是當地兩個模特夫妻,男的帥、女的漂亮,結果生來一個蛙臉嬰兒。”
“呃...”王思思猜測,“眼睛突起,嘴唇和臉也很突出那種嗎?”
張景點頭。
“好吧,”王思思心裡寬鬆一點,“這樣說的話,我確實很幸運。”
“接受平庸不丟人,”張景安慰女朋友,“反正我會愛你一輩子。”
“好吧,”王思思放棄努力,“我就當個花瓶吧。”
張景嗬嗬,“花瓶也不是誰都能當的,明天我打算去666牧場,你們跟我一起去打獵?”
王思思想到第一次跑場景,當時傻傻以為男朋友是正經想打獵。
到玉米地才知道,獵物是自己。
隔天。
早上七點出門,張景帶女朋友前往舊金山國際機場,打算飛聖安東尼奧。
開到一半,腦子裡想到昨天自己僅僅隻是開慢車,就被狂躁病犯者撞擊的事情。
臨時,方向盤一打,張景決定開車四百公裡回堪紛農場,自己開飛機出行。
換位思考,萬一乘客裡麵有人中招,會怎麼樣?
空氣感染、無潛伏期、理智下降。
乘客全感染,飛行員也中招...畫麵太美。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