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 sorry.”
抱歉一聲,香農打開大門,將地上屍體丟到院內牆角處。
旋即轉身回車裡,將皮卡車開進院子。
房子裡的持槍特勤首先發現危險,第一反應是不可置信,一個人也敢打上門?
接著發現沒信號,對講機和手機沒法聯係外界。
座機也打不出去。
“他們是有備而來,”為首中年女性便裝特勤員道,“保護趙先生去安全室,最高戒備,自由攻擊!”
隨著女人令下,另個四名男性特勤立即套上防彈衣,步槍子彈上膛。
其中一人拉著惶恐不安、68歲的趙小健前往地下室。
趙小健的家人丟下手裡事情,跟著一起去地下室。
香農在前院,將汽車重重懟在彆墅客廳落地窗外,沒有撞碎玻璃,防彈。
從容下車,從後車鬥裡拿起一個帶防彈插板的書包背上,又抄起一把槍口裝降聲器步槍。
子彈不要錢一樣,碰碰攻擊玻璃,打成雪花,卻不碎。
室內,玻璃另一邊有三名特勤,其中一個特勤轉身離開,打算從二樓向下攻擊。
結果,剛跑到樓梯口,被一枚子彈從側麵擊中太陽穴。
另外一男一女特勤大驚失色,不知道還有敵人已經攻進內部,馬上就要反擊。
但畢竟晚一步,羅蘭也不是菜鳥,碰碰兩槍送他們去見上帝。
原來,香農在前麵引怪,羅蘭提前已經從彆墅主屋後門進入室內。
加上漂亮大公雞給力,三明治式夾擊,特勤死的死,一點不意外。
羅蘭從室內替香農打開堅固客廳大門。
兩人沒有說話,經過工藝精良的刺繡地毯、方格天花板的客廳,齊齊奔向樓梯,來到負一層,這裡有一間‘安全室’。
香農取下背後書包。
書包是學生書包,與d區學生書包防落水大浮力、夜間帶熒光、帶口哨等等裝備功能不同,盟區有的書包可以插防彈板,用於防彈。
一個地方,一個特色。
打開書包,裡麵是五塊c4炸彈。
橡皮擦大小就能炸出一個牆洞,五個文具盒大小c4炸藥塊,破開安全室大概率不是問題。
兩人全程沒有交流,動作絲滑無比,快速安裝好炸藥,碰地一聲爆炸過後,鋼門被炸倒。
隨著鋼門倒掉,羅蘭將一個高爆彈丟進去,香農跟著丟進去第二個。
確定裡麵的人不可能避開高閃,快速才衝進去,果斷擊斃最後一名特勤。
接著羅蘭拿出手機錄像,靜靜等待趙小健和他的五名家人恢複感官。
十秒左右,六人眼睛可以視物,一分鐘後耳聾漸漸消失。
看看被地上被打死的特勤,再看看眼前兩名白皮膚油膩男人。
68歲、頭發花白、雙眼渾濁趙小健內心絕望,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用阿幕語問,“為汪闊海報仇?”
“是,”香農使用變聲器問,“有遺言嗎?”
自知活不成,趙小健問,“能不能放過我的家人,一個人的錯,一人償,不該殃及家人。”
“時間不夠,”使用變聲器,香農搖頭,“否則你們一家人都會受到極刑。”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趙家另外五人情緒失控,癱坐在地上。
羅蘭上前一步,將趙小健拉出人堆。
香農開槍打死趙小健老婆、大兒子、兒媳、兩個孫子。
親人死在眼前,趙小健悔不當初,開始破口大罵,開始精神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