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墓地,找到荷蘭木製炮船‘西裡伯斯’號船鐘。
‘西裡伯斯’1828年下水時間,1833年因為風暴沉沒,勉強算是古董。
就像鹹豐、同治時期的很多瓷器、老物件不值錢一樣,西裡伯斯號船鐘也不值錢。
但‘船鐘’兩個字卻勾起張景記憶。
徐家祖先日記裡記錄內容:‘1944.11.21,海獅號潛艇擊沉金剛號戰列艦,地點是基隆以北約70海裡處,77人帶著船鐘被俘。’
張景要去找到金剛號的——船舵。
直飛,十二小時到香江。
出機場,抬頭看一眼掛在正空中太陽,手裡拿著厚外套,張景電話打給鄭牧瑤。
“水下切割機怎麼樣?”
“老板,”鄭牧瑤在電話裡介紹道,“你要的設備沒辦法一個人使用,需要水下、水麵一起配合,而且水下切割深度達不到你的要求。”
“沒關係,”張景放棄取巧,“我用手掰好了。”
“老板,”鄭牧瑤沒有聽清楚最後一句話,“你說什麼?”
“沒什麼,你們現在哪?”
“福州市區。”
“準備三套我使用的潛水服、三副水肺、一百個氧氣瓶、十輛新舊不同自行車、十輛新舊不同摩托車配頭盔,還有可以一個人駕駛的遊艇,在福州等我。”
掛掉電話,張景打算從陸上進入圳城,再從圳城坐高鐵去福州,從福州出海去尋找金剛號。
基隆以北約70海裡處,大概是福州正東方向250公裡處。
畢竟沉沒時間不算久,目標也不算小,缸豆應該會很容易找到。
手機鎖屏,外套丟垃圾桶,坐進出租車,打算從福田區進入圳城,從圳城坐高鐵到福州。
通關過程中,接到徐澤洪電話。
“張景,”徐澤洪語氣激動,“你還記得,從雲雀號打撈上來的佛像嗎?”
“記得,十件人體一比一佛像,一件送給溫麗,她又送回來,正在博物館裡展出,”張景如數家珍,“還有九件,我用清歡船長的名字捐贈出去。”
“對,”徐澤洪在電話另一邊氣的不輕,“你捐出去九件,其中兩件出現在香江,將在春節期間拍賣。”
“呃?”張景坐在出租車後排,眼睛眨眨,“徐副教授,這不可能的,你喝多了吧。”
“真的有人盜竊你打撈上來的的佛像!”
“被盜佛像有相片嗎?”
“有。”
“發我。”
掛掉電話,張景收到相片,是製作精美的宣傳頁,佛像介紹是唐朝製品,每尊起拍價是300萬米元。
張景把宣傳頁轉發給蕭小天,讓他調查失蹤源頭。
蕭小天正在帝都,收到女婿信息見怪不怪,因為類似事情之前發生過。
怎麼說呢?
類似剝皮充草,知道很恐怖,但就是控製不住。
還有一種僥幸心理,類似丟磚頭或者,大概率砸不中自己。
暫時不能離開帝都,蕭小天委托朋友調查這件事情。
張景傍晚五點到福州,這個時候他已經很累,十多小時飛機、出租車進入圳城、高鐵到福州南。
太累,一步都不想多走,就在附近的花間影院公寓酒店住下。
開房間,上樓,刷開房門,反鎖房門,倒在床上,三秒困熟。
淩晨一點被餓醒,眼前一片黑,開關沒有電,以為在印地遇到停電,反應半天才發現電卡沒有插。
睡懵了,張景直薅頭發。
下樓,離開酒店,走在冷冷清清的午夜街頭上,張景停在一台自動售賣機跟前。
看著裡麵的食物,有旺子零食、好吃點餅乾、尉龍辣條、各種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