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負苦心人,到達伯阿農莊的第九天,在一處農居後院,不知道廢棄多少年不用,入口被埋沒的地窖裡,找到徐家祖先記載的名畫。
金屬可視看
不到油畫、看不到畫框。
張景之所以能找到它,僅僅隻憑八枚生鏽的細釘,它們釘在畫框四周。
輕輕掀開布滿灰塵的灰色毛氈布,油畫出現在張景現前。
打量眼前油畫,張景臉上大寫著——懵圈。
他居然見過,真的見過。
小手風琴,兩個小女孩,大一點的眼盲,紅褐色頭發,桔色破布長裙。
小一點的金棕色中長發,黑色上衣,藍色破布長裙。
不同的是,背景不是田野、沒有彩虹,取而代之的是她們正在一塊石碾旁邊,坐在地上吃午飯。
午飯是黑麵包和清水,兩個小女孩分享一塊黑麵色。
看人物、看畫風,跟《盲女》很像。
這叫張景心肝一抖,如果是同一個畫家,這東西收藏價值極高。
不著急辮真偽,真假都要帶走,直接將約8560厘米大小畫框連帶油畫一起收進秘銀空間。
仔細檢查一圈,確定地窖裡沒有遺漏其它好東西,大麵積破壞地上留下的印痕,隨後離開。
直接離開。
不計算路上時間,他已經在農莊內部連續尋寶九天,其它都挺好,就是太冷。
白天隻有五六度,晚上零度。
吃得還好,他藏在廢墟裡悄悄吃了不少好東西。
開車剛剛離開不遠,不出意外,意外來了,一隊駕駛悍馬軍車巡邏的六名阿幕士兵攔下張景。
其中一人來到駕駛室車窗外要求,「請出示護照、駕駛證、行-駛-證。」
畢竟是前線,張景沒有拒絕,將三本證件給出去。
士兵打電話向上核實證件真偽。
半晌,身後背著步槍、身著防彈衣的士兵重新回到駕駛室車窗外道,「請下車,我們要搜車。」
還是那句話,這裡不是城市,他們也不是治安警,張景照辦,推門下車。
接著是大搜查,連車裡備胎都被拿出來仔細找。
進行二十分鐘,一無所獲,六名士兵不情不願放行。
再次出發,張景心裡明白,他沒那麼容易被放過。
果不其然,離開伯阿農莊不到二十公裡,他第二次遇到士兵‘攔車"。
「先生,請你把車留下,」兩輛悍馬車隊,為首士兵要求道,「我們用軍車送你前往紐裡。」
「這車是我跟朋友借的,」張景指著灰色兩廂小汽車道,「我有必須把車還回去。」
「我們會替你還回去,」士兵不由分說拉開悍馬車門,「請上車。」
這種情況肯定反抗不了。
不是說打不過他們,而是打死十個後麵還有一百個,打死一百個後麵還有一千個。
除非失心瘋,否則張景乾不出光明正大襲擊士兵的蠢事。
暗地裡可以,明著一定不能亂來,聽從軍人指示,登上悍馬汽車後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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