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一下,我們去香江,這破地方,又是排隊槍決,又是爆炸,不能呆了。」
佩內洛普不反對,老公去哪,她就去那兒,大白話就是夫唱婦隨,嫁雞隨雞。
雖然名義上是男朋友,實際上就是老公,這是雙方都認定的事情。
從芭堤雅打車到曼穀機場用掉3小時。
芭堤雅也有機場,但過安檢、等飛機時間、起飛降落,又是晚上時間,反而不止3小時。
因為是臨時決定離開,買的是飛昆明機票,過安檢時順利,但剛過安檢不久,六名治安警從身後追上來,攔住張景。
「先生,女士,」為首者用阿幕語要求道,「你們的資料有問題,請跟我們走一趟。」
張景很厲害,陰人總是能成功,眼下這種情況肯定不能打殺出去。
看向佩內洛普,張景安慰,「彆怕。」
佩內洛普點頭。
須臾,張景被單獨帶進一間小黑屋,手機、證件、背包被拿走。
「張先生,」一名身著便裝的黃皮膚中年男人,用紐約口音的阿幕語問,「你才來不到三天,為什麼這麼快離開?」
「我在芭提雅新聞裡看到六人被槍決,還聽到爆炸聲音,」張景語氣輕鬆,「不敢久留。」
中年男人看似白癡問,「你為什麼去芭提雅?」
張景正經回答,「旅遊。」
「選擇來芭堤雅,是你們誰的主意?」
「我。」
「被我們叫來這個小房間裡,你為什麼不好奇原因?」
「不用猜,你肯定為盟區人工作,或者你的老板為盟區人工作,」張景不以為然道,「我都習慣了。」
見張景不好對付,中年人轉身來到隔壁小黑屋,開始審問佩內洛普。
「你跟傑克.張是什麼關係?」
佩內洛普配回答,「男女朋友關係。」
「你是西斑牙人,傑克.張是D區人,你們怎麼認識的?」
「他到旅遊,我們認識。」
「去芭提雅旅遊,是你的主意,還是傑克.張的主意?」
「傑克。」
「在芭堤雅期間,傑克.張有沒有單獨離開過你?」
「沒有。」
「一次都沒有?」
「一次都沒有,」佩內洛普語氣肯定道,「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少,所以不是在吃飯睡覺,就是在造人。」
「佩內洛普小姐,」黃皮膚中年男人看似掏心掏肺道,「我為C1A工作,我了解傑克.張;
他是惡魔行走在人間的代言人,請你告訴我實話,你跟傑克.張在一起時,他中途有沒有離開過?」
「沒有,」佩內洛普加強語氣,「他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
中年男人無語,他是D裔,普吉島籍,為盟區人工作。
眼前女人是西方人,卻死心塌地為張景,天理不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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