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5克一份,做麵包的麵粉分彆藏在不同地方,再準備一把查不到源頭的衝鋒槍,就行。
漂亮大公雞一邊蹲點守人,一邊通過手機引導癮君子不斷找到5克一份的麵包原材料。
過程有點慢。
四天之後人工智能鎖定壽光明在洛杉磯的暫住地點,聖莫尼卡蓋特威酒店。
壽光明不知道正在被人工智能算計,到洛杉磯五六天,每天玩得都挺好,今天再次出門,打算帶著妻兒去比佛利山的灰石城堡看看。
酒店門口有不少出租車路過,伸手招停一輛。
就在一家四口打算坐進出租車時,一名體形精瘦,雙眼凹陷,形象邋遢的白人青年從側麵接近,臨到跟前從破衣服下麵拿出一把衝鋒槍,對著一家人直接掃射。
兩秒打完32發子彈,彈殼還沒能完全落地,流浪漢步伐不穩,匆匆離開現場,著急去領下一份精神糧食。
很快,警車到,救護車也到。
一家四口,三個大人,一個十二歲小男孩,壽光明的兒子和老母親當場被宣布死亡。
壽光明本人和妻子身中數彈,卻沒有死,被送上救護車。
....
同一時間,張景在帶停機坪的農場主屋裡,跟假伊萬卡看電視,從新聞裡看到槍擊現場直播。
記者非常敬業專業,類似的許多案子,總是比治安警先一步公布具體情況。
通過記者的嘴巴,張景了解道,壽光明和他的妻子當場沒死,送醫院搶救去了。
兩名死者分彆是他的兒子和他的老娘。
“走在街上無故被襲擊,”伊德吐槽道,“槍支和d品早晚會讓盟區垮掉。”
張景若有所思,一般來說,越是擔心什麼,什麼越容易發生,壽光明和他的妻子大概率死不了。
幸運的是,開槍的流浪漢居然沒有被抓住,難到是特殊的膚色和精神的狀態保護了他?
反向思考,壽光明暫時不死也好,讓他體會一下人間痛苦。
心裡想法一閃而過,張景在伊德嘴唇上親吻一口,“管它呢,我們先造個人。”
“等等,”伊德阻止張景對她色色,“我先去看看兒子。”
伊德生的兒子半歲,名字叫張東,不是默汗默德.張。
市區,治安警正在努力尋找凶手,了解行凶動機,可凶手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左右都不到。
按理來說,一個磕藥多了的白癡,無論怎麼跑都跑不遠才對。
可就是找不到,讓人摸不著頭腦。
與此同時,一個拉美裔青年已經開車帶著流浪漢的屍體,來到一處偏僻海邊,用鐵絲網包裹,丟進波濤洶湧海裡。
手機、衝鋒槍也一起銷毀。
任務過程極簡單,與事發地隔著兩條街,流浪漢自己坐進他的車裡,伸手就要麵包原材料。
勒死完事。
而在加州大學附屬醫院裡麵,不出張景所料,經過搶救,壽光明和他的妻子果然沒有死。
不僅沒有死,受的傷也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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