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很好,先是大量石塊脫落,接著大量汙水流下來。
飛流直下三千尺,流量很大,清水健和六人雇員撒腿跑!
人跑不過汙水,好在隧道裡有代步使用的電瓶摩托車,總共八九公裡長的地下通道,距離出口還有1.4公裡,汙水已經淹沒電瓶摩托車輪胎以上。
棄車,泡在汙水裡的七人拚命求生存。
最後,喝飽了汙水的七人,趕在汙水淹沒頭頂之前,逃回地麵。
“剛才爆破的地方,上麵有一個容水量很大空間,”大冷天,劫後餘生的清水健,趟在地上語氣充滿鬥誌道,“很可能就是赤城山藏金地點,我們距離成功,隻差一步!”
其他六人受到鼓舞皆激動,喝一些汙水反而不算什麼。
張景不知道有人放空了他之前潛水的汙水,上午九點出現在飛往香江的飛機頭等艙裡。
遇到顧樂樂和她的兩個同伴。
“正式認識一下,”隔著過道顧樂樂主動伸出手,“我叫顧樂樂。”
張景伸手跟顧樂樂握在一起,“我一直很好奇,故宮所有入口,皆有級彆很高軍警保護,你和同伴為什麼能把機車騎進去?”
“你還記得那個罵你漢奸的人吧?”
張景點頭,當時他和珍妮弗、西爾克在禦花園後門附近,遇到三個騎機車的青年。
一人是顧樂樂,一人是愛撈偏門的汪軍,還有一個不認識的青年罵他漢奸。
起因是張景為被他殺死的盟區士兵家屬捐了2000米元,被州長安排的記者,大報特報。
於是就有了漢奸的稱呼。
“他叫袁非,”顧樂樂介紹道,“是他當時非要騎車到故宮玩,也是他的麵子,我本不想招搖。”
很明顯,三人之中,汪軍實力最次,顧樂樂其次,袁非能量最大?
心裡這樣想,張景不得罪人道,“下次有這種裝x的機會,記得叫上我。”
“行,”顧樂樂嗬嗬道,“如果不怕被彆人戳脊梁骨的話。”
“我很端正,”張景自信道,“不怕彆人戳脊梁骨。”
顧樂樂反問張景,“你給盟區軍屬捐錢這件事情怎麼解釋?”
“錢我確實捐了,”張景爽快承認,“但這件事情本身就像飯局,避免不了。”
“分不清真假,太多人些說一套做一套,表裡不一,”顧樂樂吐槽道,“類似罵盟區是工作,把錢存盟區是生活。”
張景點頭,人在外麵,他看到更多,有些話任何地方都不能說。
以Z區為例,包括大帝本人,曾經也是西吹,向往西方生活。
更不論他們的子女,有一個算一個,無一例外,皆在西方有大量資產。
哪怕是眼前這個顧樂樂,大概率也是一樣,張景驗證猜想問,“你在西方也有資產吧?”
“我隻在倫敦和加州各有一套小房子而已,”顧樂樂為自己狡辯,“這不算是資產,連中產都算不上。”
“每年房產稅多少呢?”
“呃...”顧樂樂撇過頭,“我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