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堅固的山體,15米深,缸豆挖3小時。
午夜四點,臉上戴著過濾芯麵罩,收起所有寵物,張景出現在兩道厚重金屬門的後麵。
沒錯,外麵看到的那個隻是第一道。
手電筒前,通道寬約6米,高約4米。
長約25?電筒光束隻能照25米。
不提衛國戰爭時期,哪怕是現在,想挖這麼一條通道也不容易。
舉著手電筒,張景來到通道左手邊石壁跟前,這裡原本寫著什麼,被暴力給鑿掉了。
這裡能寫什麼?
很容易猜到,研究所的編號。
鑿得很徹底,完全看不出原來寫的是什麼,一手電筒,一手輻射檢測儀,張景往研究所深處走。
走得很慢,沒有放寵物。
夏娜說的,地下研究所裡比想象的還要危險一些,很多東西不能碰。
步行約20米,來到一個圓形空間,麵積約200平方,中間停著一輛趴窩的吉普車,一些廢紙,灰塵也有。
圓形空間四周有不少鐵門。
有的是時間,張景動作緩慢,一個一個探索,鐵門的後麵是有辦公室、休息室、小倉庫,皆無異常。
唯有兩條沒有門的通道,被水泥+鋼筋給封閉了起來,看著挺怪異,旁邊還用嚇人的油漆大紅字寫著不認識有俄語。
以及一塊看著挺正式的銅牌,上麵也有文字。
使有離線翻譯軟件掃一掃,有結果出來。
紅字寫的是‘不要打開,否則死。’
銅牌上麵寫的是,‘永久封閉,禁止開啟,蘇-維-埃衙門立。’
這下尷尬了,要知道張景向來以‘聽勸’著稱,都說不要開啟,他....就不開啟。
絕對不頭鐵,何況他還有一個魚塘需要經常澆水。
念及於此,張景把視線看向圓形場地中間散落著的許多廢棄文件。
一張一張撿起來,打算弄清楚,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
還有辦公室裡的遺落文件,趴窩吉普車裡遺留的紙質文件,全部帶走,一張紙都不留下。
天亮,順利返回酒店,使用翻譯軟件,仔細閱讀紙上內容。
用兩小時,張景確定一件事情,他昨晚探索的是一個從事生物實驗的研究所,具體乾什麼的,不知道。
他撿回來的字上,一個沒提。
結合被鑿掉的研究所編號,以及兩個封起來的通道,表麵看,好像很危險。
但有沒有可能,都是故意嚇唬呢?
答案當然有可能,但是張景不敢賭。
這時房間裡座機電話響,張景拿起話筒接聽。
“張先生,”電話裡傳來昨天晚上導遊莎莎的聲音,“我在前台上班,剛才有一個西方人,來打聽你是不是住在這裡;
我以保護客戶隱私為由拒絕了。”
“有監控嗎?”張景語氣溫和道,“我下來看。”
“有的。”
得到肯定答案,張景收起所有資料,稍稍整理一下衣服和頭發,晚五分鐘來到樓下,看到莎莎用手機錄下的監控內容。
白人,三十來歲,不認識,見過,為大都會博物館工作。
這叫張景腦子裡崩出一個好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