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上,海鷗陣陣飛,擁抱過後,張景問艾米,“體檢報告出來了嗎?”
“出來了,在房間裡。”
無需多言,張景走在前麵,艾米像是自動跟隨的行李箱,兩人一前一後離開碼頭,穿過馬路,返回蓮花酒店七樓房間。
報告沒問題。
後麵的事情請自行腦補,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換一個對象,艾米感到前所未有的好,也讓她萬分慶幸選擇跳船。
傍晚時間,臉色粉紅,態度百依百順,年輕漂亮艾米輕輕挎著新男友手臂,來到餐廳吃晚飯。
因為是兩人第一餐,張景特意點了一瓶豹牌釀造,比較昂貴的紅酒。
但還是那句話,好看的外表隻適合租,張景沒有長期持有艾米的打算,三年是最長期限。
吃飯時,張景跟艾米先婚後愛,一邊吃飯,一邊了解對方,直到有人來插話。
用一句老話形容,‘富在深山有遠親,貧在鬨市無人問。’
而張景是MAT最後一任老板,手握平衡炸彈英雄,總有人能認出他,這次來打招呼的還是熟人。
“張先生,”六十歲左右的翁多朋打招呼,“好久不見。”
看到麵容蒼老一些的翁多朋,加上時間隔得比較久,張景微微一愣,每一時間沒有認出對方,大腦高速轉動,反應過來,“翁先生,好久不見。”
翁多朋來自紐約,祖先叫翁同樹,為同治和光緒兩代帝王的老師。
一百多年前,為避免戰亂,把一批文物送到盟區,其中古籍名畫五百多冊卷,珍貴文物三百多件。
因為其身份,收集的都是頂級珍貴文物和字畫,無一不是珍寶。
張景運氣比較好,之前跟翁家人在加州賭過石頭,贏到五幅名貴字畫、兩塊有寶石頭,以及三百多萬米元現金。
“張先生記性真好,”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翁多朋嗬嗬聊天問,“張先生也是來參加王懷敏先生舉辦的拍賣會嗎?”
“不是,”張景搖頭,“我和女朋友來約會。”
“這樣的話,如果你對D區古董字畫趕興趣,讓我王懷敏先生給你發一封電子請柬。”
“那就多謝了。”
“小事,”翁多朋不在意擺擺手,“不打擾了,明天晚上見。”
晚飯後張景帶艾米沿海邊步行道散步,中途收到來自王懷敏的電子邀請函。
本著知己知彼的原則,張景讓人工智能搜集王懷敏資料。
一秒有結果。
都是網上公開可以查到的內容,王懷敏曾祖父叫王某敏,字叔魯,清末舉人,1903年任留炸雞學生監督,後改任駐日使館參讚。
抗炸雞戰爭爆發後叛國投敵,1945年炸雞戰敗被捕,監獄中畏罪自殺。
這些內容叫張景感慨,祖上有錢,後代依然有錢啊。
隔天傍晚七點五十分,鄭牧瑤開車,將身著正裝的張景送到5公裡外的卡哈拉度假酒店,拍賣會在酒店的宴會廳裡舉行。
拍賣是晚上八點舉行,時間剛好。
沒有帶艾米,原因是場合不太合適。
今晚參加賣拍的人,有約一半是D區人、D區裔,要考慮給丁佳琪留麵子。
下車,黑夜下麵的酒店門口燈紅酒綠,人流量比較大,這是因為大家都守著一個時間點到。
不會太早,也不會遲到。
意料之外,劉傳雄、劉婭祖孫也在,不同的是,劉婭懷裡多了一個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