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該給蕾雅下藥,”張景道出真實目的,“下輩子記得做個好人。”
“原來是這件事情....”眼看求饒不成,求饒無用,馬特安·達蒙換一種辦法,“我犯錯也應該由法官審判,法官判我多少年我都認,你們無權判我死刑!”
“等等,”張景叫住麥克,把另一支化學閹割藥劑遞過去,“罪不致死,用這個吧。”
麥克把已經插進馬特安·達蒙體內的針頭拔出來,換針。
這個時候,無論是麥克,還是馬特安·達蒙皆以為,前麵一針是殺人D藥。
後麵是一針雖然也有傷害,但不會要人命。
果然,馬特安·達蒙表現得溫順很多,並長舒一口濁氣,一邊被打針,一邊問兩名強人,“你們給我注射的是什麼?”
“化學閹割藥劑,”張景淡淡道,“本來打算給你注射氯化物。”
化學閹割聽著很可怕,但相比失去生命,化學閹割不算什麼,上帝保佑啊,以後再也不敢了!
至於報複?
萬萬不敢,有一部美劇,講的是,有一些人專業在好萊塢從事‘清理’工作。
都說藝術源於生活,實際是藝術美化生活,真實更黑暗,否則洛杉磯近百萬座無名墓哪來的?
經過一針‘友好’交流,確定馬特安·達蒙再也不敢傷害蕾雅,張景帶麥克離開。
夜店裡很好玩,但張景堅持返回1550號,原因是皮膚雪白的金娜娜正在主臥的大床上等某人回來。
扭扭捏捏,欲拒還迎,張景再次入境成功。
不過,畢竟是那啥頭一會,沒有快樂感,但金娜娜的靈魂不是第一次,過程不提,反正也讓某人快樂了。
事畢,睡在男朋友胸口上,金娜娜第一次問出心裡疑惑,“張大哥,在葉堡超市裡,我看到你跟秀智手牽手,這是什麼情況?”
“超市燈光重影,”張景狡辯,“你看錯了。”
金娜娜不說話,借著昏暗的床頭櫃燈,靜靜看著男朋友。
“好吧...”張景被看得受不了,把事情大致介紹一遍。
簡單解釋:以為金娜娜沒了,金秀智說出一直藏在心底的喜歡。
聽完解釋,光線昏暗房間裡,金娜娜沒有說什麼。
隔天。
早餐後,安塔開車,張景帶上金娜娜、金秀智,來到哥倫比亞大廈。
大廈位於縣中心,也就是1550號朝東看出去的‘鶴立雞群’幾棟大廈。
來這裡看蕾雅拍戲,一場背景是高檔辦公室環境的打鬥戲,還有一些需要在大廈窗外拍攝的鏡頭。
大廈20層電梯口,謝德丹讓工作人員對張景三人放行。
“傑克,”謝德丹不知道張景私下見過馬特安·達蒙,畢竟兩人昨天才見過,不可能這麼快,“在旁邊觀看的時候保持安靜就行。”
張景點頭,他是文明人,懂禮貌,不會大吵大鬨。
離開電梯通道,進入攝像現場,張景帶著女朋友在外圍看熱鬨。
蕾雅看到張景,趁著補妝的時候,揮揮手,算是打過招呼。
但當馬特安·達蒙看到張景,就像舉報紅毛藥酒的那個博士獄前和獄後的對比。
氣勢和形象一下子就沒了,有一種老鼠見到貓的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