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是竊竊私語的晚會上,張景接著見到大陰博物館館長羅傑.威廉姆斯。
‘威廉姆斯’這個姓在西方同名率比較高,類似D區的王、李、張、陳。
“張先生,”同樣七十來歲的羅傑.威廉姆斯熱情道,“歡迎你能接受邀請,這是我的榮幸。”
“謝謝邀請,”張景伸手跟熱情的羅傑.威廉姆斯握一起,“這也是我的榮幸。”
相互客氣過,羅傑.威廉姆斯主動步入正題,“我知道你代表銀礦灣博物館來索要謝普蘇特乾屍和隨葬品。”
“我想說的是,”謝普蘇特乾屍語重心長道,“這件事情很難辦,並不是我們不想還給你們,而是阿幕人民不同意,希望你和徐館長能理解。”
查爾斯.·希克斯唱紅臉,羅傑.威廉姆斯唱白臉,卻都是一個意思,還回去是不可能的。
官司打贏沒用。
繼續留在晚會上沒意義,張景提前離開,返回房間休息,通知老戴金下死手。
倫敦有世界上密度最高的攝像頭,殺人最好辦法遠程,需要給老戴金的人留遠程武器。
一隻經過改裝M110狙擊步槍,槍管前自帶15厘米長降聲器,減少噪聲和槍口焰。
配20發彈夾,7.62毫米子彈。
短槍也要有,手槍是9mm格洛克20代,23發大容量彈夾。
三枚手雷、兩塊200克C4炸彈、20枚蝴蝶地雷、刀具、乾淨手機、電話卡、500毫升汽油、膠布、麵具,裝進一個手提包,交給山猿。
讓它把手提包送到酒店天台上,就行。
人工智能策劃和指揮,張景提供武器,老戴金的人執行,大家各司其職。
待山猿通過窗戶回來,張景將其收進背包。
坐在房間客廳沙發上,張景不止一次考慮過,給山猿和小熊穿衣服,還想過讓山猿接受最強訓練。
可又擔心它們被人抓去切片。
還擔心暴露太多不可思議,自己被抓去切片。
想想可憐的奧爾,因為小時候不懂藏拙,被關在實驗室裡抽了幾年血,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噩夢。
所以一直沒有讓山猿成為特種兵,還是低調一些好。
淩晨一點,張景離開倫敦,再次飛回羅馬尼亞。
離開是為規避可能存在的風險,他剛觀察結束,馬上就遇到刺殺,說明他們想要賴掉法老乾屍的意願極為強烈。
重點是,他離開之後,並不影響報複。
事實如張景猜測的那樣,他這邊剛走不久,午夜三點,有兩個戴麵具的人,來到襲擊他的治安警家裡。
兩人沒有帶武器,帶著赤手空拳登門。
僅僅隻用三分鐘,便將治安警的妻子和兩個孩子控製住。
雙手雙腳捆住,嘴巴封住。
“知道是誰指使你丈夫殺人嗎?”臉上戴麵具男人說著不標準阿幕語問眼前女人。
四十來歲的女人被嚇慘,拚命搖頭,她真的不知道。
知道、不知道結果都一樣,皆吊死。
這裡需要特彆解釋一下,不是張景良心凶,而是他先被人刺殺。
何況,凡事都怕對比。
想想‘占領華爾街’運動,事後多數帶頭人都被澆了水泥樁。
要知道,他們是合法進行抗議活動,沒有殺人,就這樣也被澆了水泥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