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一瓶750毫升紅酒喝完,張景又點一瓶,當感到吃飽喝好,身體也變得暖和。
隔天清晨,張景有事,早早出門,在酒店門口坐上一輛軍車離開。
金娜娜和金秀智在房間裡麵麵相覷。
半晌,金秀智看著床單的玫瑰紅呐呐道,“你聽我解釋,這是意外。”
“意外?”金娜娜看著金秀智反問,“你信嗎?”
“怪我,”金秀智解釋,“怪我太膽小,被欺負也沒敢反抗。”
金娜娜心裡跟明鏡似的,她自己就是幫凶之一,何況木已經成舟,張景也不止隻有她一個。
再看金秀智,長得這麼好看,讓彆人欺負,她心裡也不是滋味,不如便宜她的張大哥。
張景不知道金娜娜和金秀智如何化解尷尬,反正他昨晚是有意的。
“張先生,”身高一點九米,體重約240斤,方塊臉,大眼睛,沒有胡須,正在開車羅?額爾登道,“歡迎你來烏蘭巴托,將軍很高興。”
任何一個團體都不是鐵板一塊,烏蘭巴托也是。
正治家們大喊著發展第三鄰國,將軍貢卻深信那是找死行為,與其幻想不著邊際的事情,不如來點實際的。
比如:發展經濟、打擊腐-敗。
但正治家就是正治家,他們需要口號來換取選票支持。
一小時後,張景在軍營小樓,一間溫暖如春的房間裡,見到身寬體胖,麵白無須的將軍貢。
“張,好久不見,”說話將軍貢主動向前伸出手。
“好不久不見,”張景伸手跟將軍貢握在一起,直奔主題問,“將軍,盟區人打算在D區邊境僅一百公裡的地方,秘密修建戰爭工事,這事你知道吧?”
看著張景的眼睛,猶豫一秒將軍貢點頭,“我知道。”
徐酒隻是瞎蒙,張景也隻是隨口一詐,真給他們蒙對了。
心裡想法一閃而過,張景語氣篤定道,“這件事情D區高層已經知道,他們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我出現在這裡。”
“隻要你頂住壓力,”將軍貢分析道,“不讓盟區人從你手裡買走礦場就行;
烏蘭巴托有我在,沒有人敢剝奪你的礦場。”
“謝謝你的信任,但我頂不住盟區人的壓力,所以三處礦場打算賣給D區其它企業,交易過程,請你保駕護航。”
“沒問題,”將軍貢一口答應,“那些正治家腦子有病,我們軍人很清醒,要和平,不要戰爭。”
心裡將軍貢還有一句話沒說,‘實力不夠,實力夠了會是另一種情況。’
心裡記著采礦牌照的事情,張景欲擒故縱道,“見麵比像象中順利,那麼,下見再會。”
“等等,”將軍貢心裡清楚大椰樹銀行和伯蘭西實驗室的影響力,“賣掉三處離邊境不遠的礦場,你們就撤了嗎?”
張景點頭。
“我們合作這麼久,你這麼走了太可惜,”將軍貢挽留道,“烏蘭巴托有不少富礦,你們隨意勘測,隨意開采,正常納稅、多雇傭當地工人就行。”
“麻煩將軍先保障現有三種礦場交易順利,”張景沒有立即答應,“後麵事情再說。”
“這件事情我會親自監督,”將軍貢說話底氣充足,毅力堅定,“你們擔心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畢竟...正治家的嘴巴沒有子彈硬。”
張景微笑,最後提醒,“小心你自己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