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夾帶著冰涼的雪仔,順著衣領吹進脖子裡。
無視自然環境乾擾,張景目視兩名客人問,“兩位,你們不會是迷路了吧?”
“我們專程來找你,”皮膚小麥色女人道,“要你的命。”
“你們好像沒有帶武器,”張景好心提醒,“怎麼殺我?”
“殺你不用武器!”說話時女人架起雙拳,就打算動手。
“等等,”張景抬手阻止女人,“我反正都要死了,能不能放告訴,誰要殺我?”
“去地獄問撒旦吧!”
女人看起來還算漂亮,但良心很凶,話音落下,揮拳踢腿,打算弄死目標。
看上去體瘦的白人男性殺手在旁邊壓陣,堵住張景上車逃跑的路。
哪知,下一秒女人臉色大變。
體瘦男人轉身就跑。
張景右手往身後做一個假動作,手裡出現衝鋒槍,保險提前打開著,果斷開槍,先把撞在槍口上的女人胸口打成馬蜂窩。
無縫銜接,調轉槍口打斷體瘦男人雙腿。
邁著休閒的小碎步,張景來到來到體瘦男人跟前,居高臨下問,“誰殺我?”
“槍...”體瘦男人雙腿膝蓋被打碎,隻能在冰冷地麵上趴著,“你不可能有槍才對。”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說話時,張景拿出手機,給男人正臉拍下相片,“然後我回答你的問題。”
“我和珊隻是拿錢辦事,不知道幕後雇主身份,”體瘦男人提醒張景,“誰想殺你,你自己心裡應該明白。”
張景點頭,抬腳斷體瘦男人脖子。
脖子斷掉之後,體瘦男人大腦還有意識,今天之前,他萬萬想不到,執行超過三十次殺人任務的他,會死得如此憋屈。
被人踩死!
張景不知道體瘦男人大腦裡的想法,對其進行搜身,什麼都沒有。
人工智能也查不到他們的身份。
抬頭看一眼陰沉沉,飄著雪仔的天空,張景將兩人屍體收進背包,兩人開來的汽車也收進背包。
最後撿起彈殼和所有可以找到的彈頭。
同一時間,身受傷重的張振耀,在D區都城協合醫院裡醒過來。
烏蘭巴托沒有好的醫療條件,救治不了,受傷當天就用專機送去D區,並保住性命。
不過,發現丁丁和大腿根以下都沒有了,張振耀精神是崩潰的、情緒瓦解的、麵部是扭曲的。
“振耀!”張振耀的父親張廣智大喝一聲,“你先冷靜下來。”
病桌上,張振耀連續呼吸。
待其情緒平靜,張廣智問,“你為什麼去烏蘭巴托,又為什麼去那麼偏的地方,是誰襲擊你?”
問這個問題之前,張廣智已經從律一健口中知道答案,他隻是想驗證律一健有沒有說謊。
“為找律一千華,”張振耀回憶答道,“一隻成年棕熊襲擊我。”
表麵看,兒子被襲擊是意外,但張廣智卻嗅到一股陰謀的味道,“律一千華為什麼去那麼偏的地方?”
“不是...”張振耀剛醒,加上傷口疼,說話呲牙咧嘴道,“律一千華的姐姐,律一真佑在社交平台上發布一張雪山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