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微笑,“報警就行,我們是自衛,不怕。”
南縵妙點頭。
治安警很快到,並接管現場。
張景和周縵妙被轉移到警船上麵,接受問案,“先生,請介紹一下案發過程。”
看著治安警的眼睛,張景把事情發生經過描述一遍。
當然,沒有提女人求饒的事情,隻說兩人想要殺他,被他反殺。
“張先生,”為首治安警問,“你認識他們嗎?”
“不認識。”
“那他們為什麼襲擊你?”
“不知道。”
張景這裡問不出什麼,為首治安警接著問周縵妙,可以了解的事情更少。
隻知他們出來約會,然後兩個老外來借淡水。
好在兩個外國人開來的船上找到線索,坐實他們是壞人身份,無人機裡視頻是證明。
兩老外使用無人機,一路跟蹤目標,來到武公島南岸,以借水為理由,在目標船上被反殺。
唯一叫人疑惑的是,殺手船上沒有攝像頭可以理解,出來約會的張景和周縵妙船上攝像頭離開碼頭之後也一直沒開。
不管如何,這次案子很清晰,兩名西方人跟蹤目標、上船殺人、被反殺。
“張先生,經過初步調查,你確實是自衛反殺,”為首治安警陳述道,“但你暫時不能離開淡馬錫,我們需要調查清楚,你跟兩名死者之間是否有其它關聯、財務往來之類。”
張景表情不變,點頭接受,他正好不想離開。
同一時間,與盟區前任國防布長沾親帶故的梅林.埃爾南德斯,正在等好消息,結果又是失望!又是失望!
想想周縵妙火辣的身子,想想傑克.張把南戈壁省三處邊境礦場賣給D區,讓自己顏麵儘失的實事,梅林.埃爾南德斯發誓,一定要弄死傑克.張!
這時有人來敲門,玩膩了的秘書走進來,“埃爾南德斯先生,紹爾?阿克曼先生到了。”
“請他進來。”說話時梅林.埃爾南德斯從辦公桌後麵站起來,黑臉上扯出一抹笑容。
紹爾?阿克曼走進辦公室,與梅林.埃爾南德斯擁抱。
“紹爾好久不見,”梅林.埃爾南德斯打招呼問,“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我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腦子裡想著周縵妙的好身材,梅林.埃爾南德斯哈哈道,“每天都有乾勁和動力,請坐。”
紹爾?阿克曼走到沙發前坐下,“聽說你們公司最近和大椰樹銀行有了矛盾?”
“是的,我收到總公司任務,需要收購大椰樹銀行下屬礦產管理公司位於烏蘭巴托-南戈壁省的三處礦場;
許了好處,也進行了施壓,他們不僅不妥協,還把三處礦場賣給D區國企十分可恨。”
“一處銅礦、兩處煤礦,”紹爾?阿克曼試探問,“不值得吧?”
“咳...”梅林.埃爾南德斯輕咳一聲,委婉道,“這後麵有衙門的任務。”
紹爾?阿克曼點頭表示理解,言語試探問,“你們有沒有派人刺殺...傑克.張?”
“沒有,”梅林.埃爾南德斯否認,“我們是正規公司,正規資本,不會殺人。”
資本看起來很和平的樣子,實際上殺人最多,占領華爾街是證明。
何況,紹爾?阿克曼自己就是資本,了解內部情況,好心提醒,“你需要當心點,傑克.張有仇必報。”
聞言,梅林.埃爾南德斯目光一冷,“紹爾,你不會是來給傑克.張當說客的吧?”
“不僅不是,我反而是想提醒你,傑克.張已經在淡馬錫,我跟他同一架飛機,他大概是衝你來的。”
“嗬嗬,”類似很多自大狂,梅林.埃爾南德斯在上層豪橫慣了,“誰敢殺我!”
知道梅林.埃爾南德斯後台很硬,儘到提醒義務,不再相勸,喝過咖啡後離開。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當離開梅林.埃爾南德斯所在辦公大樓,從負一層坐進汽車裡,紹爾?阿克曼接著給張景打電話。
“你好,”使用警船,張景剛剛在離魚尾獅不遠處的濱海南碼頭上岸,“哪位?”
“張景先生,我是紹爾?阿克曼。”
仇家給他打電話,這事新鮮,太陽底下,張景舉著手機笑問,“有事嗎?”
“是的,”紹爾?阿克曼道,“我想告訴你的是,梅林.埃爾南德斯不能動;
他不僅代表猶豫資本,還是前任國防部布長同母異父的親弟弟。”
舉著手機,張景若有所思。
之前隻知道梅林為被猶豫控製的萬國寶通銀行工作,不知道他還是大人物親弟弟。
現在怎麼搞?
猶豫一秒,張景反問紹爾?阿克曼,“你是在保護我?”
“張景先生,我知道你的手機正在錄音,彆給我下語言陷阱,”紹爾?阿克曼在電話裡嗬嗬道,“我是在保護梅林.埃爾南德斯。”
張景主動結束通話,立在原地思考,梅林.埃爾南德斯要殺,但需要多一些布置,避免打死小的,又來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