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聽到這話,立馬來了精神,連忙追問道:“Mandy神醫,您這話的意思是,一旦確定,就能夠治療我家爺嗎?能治好?”
許初願放下手上的資料,淡淡表示,“他的情況,目前我有一些判斷,不過需要再詳細做次檢查,以及知曉,他中的毒,是不是我所猜測的那種,如果是的話,我確定,我能治好!”
許初願的語氣,帶著幾分篤定。
祁言好久沒從一個醫生口中,聽到這樣的話了,頓時很是激動。
“那真是太好了!Mandy神醫您等等,我這就去找那毒的資料,你稍等!”
話落,他不等許初願反應過來,就飛快跑出門去了。
人走後,醫療室內,隻剩下許初願和薄宴洲。
空氣安靜得針落可聞。
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打算。
薄宴洲是性子使然,許初願則是沒打算多說。
畢竟兩人也算熟悉,她怕自己說多了,會露餡。
而且忙了那麼久,也有點口渴,她索性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
喝完後,就聽薄宴洲出聲,“勞煩,也幫我倒一杯。”
許初願撇了撇嘴,心說:還挺會使喚人的……
吐槽歸吐槽,但看在三億診金的份上,還是給男人倒了一杯。
“給。”
她走過來,把水遞給他。
薄宴洲憑借聽覺抬手去接,卻不想,錯估了兩人的距離,這一下沒接到杯子,還打到許初願的手腕。
許初願手一麻,杯子就從手裡脫落,好死不死還落在他腿上。
裡頭的水,全部潑在他褲子上,把薄宴洲大腿的位置,弄濕了一大塊。
許初願驚呼出聲,條件反射就去抽旁邊的紙巾,按在他腿上,嘴裡還嘀咕著,“你手抬那麼高做什麼?沒事吧?燙到沒有?”
薄宴洲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眉頭一下皺起來。
燙倒是不燙,就是褲子濕漉漉的,有點難受,最關鍵的是,大腿還被女人給按住……
不習慣被這麼觸碰的薄宴洲,大腿的肌肉,瞬間緊繃起來。
他這輩子,除了許初願,還沒被彆的女人,這樣碰過。
他懷疑這女人,就是故意的!
眉宇間瞬間彙聚起怒意,薄宴洲語氣冷冽斥道:“你……乾什麼?”
他寬厚的手掌,扣住許初願的手腕,把她的手從自己大腿上猛地扯開。
許初願哪裡知道,他反應會這樣大?
原本彎著腰,急著給他擦褲子,突然被他這樣一拽,身體當場失衡。
下一秒,她整個人幾乎往男人身上跌了過去!
“啊——”
她驚叫出聲,嗓音都變了調,腦袋也重重磕在男人的下巴上。
兩人在沙發上摔成一團,薄宴洲被撞疼了,眉頭擰得更緊,整個臉色都有些難看起來。
許初願沒有察覺,她這會兒正以一種半坐在他腿上的姿勢,靠在他的懷中,手撐在他胸口上。
而薄宴洲整個人,幾乎被壓倒在沙發上,兩人現在的姿勢,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曖昧!!!
“你……”
薄宴洲眼睛看不見,但心裡更堅信這女人是故意的,神情透著幾分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