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筆錄, 立海大一行人便返回旅館收拾東西準備回神奈川。
巧的是,他們剛打包好行李,就在旅館門口見到了同樣準備離開的毛利蘭、園子和柯南。
“好巧欸!”園子雙目放光地湊上來, “你們也是要去輕井澤車站嗎?我們還真有緣分欸!”
“這附近也隻有一個車站吧……”柯南翻著死魚眼在邊上和毛利蘭吐槽。
兩波人碰上, 順理成章地就一起前往車站。
這時候正是旅遊旺季, 車站裡的人流量正是最多的時候。
照橋悠正要去買票, 忽然沒由來地感到一陣強烈的心悸,眼前忽然一暈。
“沒事吧?”灰呂趕忙往前攙扶住差點摔倒的照橋悠。
一眾少年們全部照橋悠突然的反應嚇了一跳。
“是哪裡不舒服嗎?”幸村精市擔憂地看著照橋悠忽然煞白的臉色, 指揮灰呂和切原將照橋悠扶到長椅上休息。他用手掌摸了摸照橋悠的額頭,又碰了碰他的手, 全是一片冰涼。
柳蓮三猜測道:“是不是在輕井澤水土不服?”
“你還有力氣嗎,會不會是早餐吃太少了低血糖?”丸井文太蹲到照橋悠麵前,仔細打量他的臉色,連忙從包裡翻出蛋糕和巧克力。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柯南本來到了車站就要和照橋悠一行人分道揚鑣,這會看到照橋悠的反應,也擔憂地停下來。
“照橋大人是不是生病了?明明剛才還好好的。”
照橋悠有氣無力地搖頭。
不可能是水土不服, 更不可能是低血糖。
照橋悠很確定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隱疾, 從小到大他幾乎連感冒都很少得過。
這種沒有來的強烈心慌, 更像是身體直覺對即將到來的危險的一種預警。
照橋悠是在無數人的注視下長大的。
對他而言, 分辨人群中的惡意與善意, 幾乎已經成為身體的一種保護性本能。
不誇張地說,用儘全力的話, 他能夠分辨出一百米以內落在自己身上的每一道目光。
而現在, 身體出現這麼強烈的排斥反應……
照橋悠四處望了望, 車站裡人流太過嘈雜,他實在難以確定那股強烈惡意來源的確切位置。
“我感覺有些不好。”照橋悠抬起頭,對著因為關心而團團圍在他身邊的前輩們露出一個虛弱的、看起來十分勉強的笑容。
“我們休息一下, 等下一趟車,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