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瘦,和你現在一樣,個子也差不多,還有那雙透著靈氣的眼睛,甚至把一切都看得很淡的神態,都太像了。”
“他離去的那一年,我知道他很痛苦,但是他卻每天都微笑著,哄我開心,專挑晚上的時候給我講鬼故事。”
“他說,人的一生就像江水,循環奔流,雖然看似一去不複返,但卻不是終結。”
“而是另外一種形式的開始,他告訴我他不會死,他還在,因為他要守護我!”
“他離開時,是微笑著的,緊緊的握著我的手。”
“雖然他隻有十八年的生命,但是他卻把人的一生看得透透,七年了……”
“他離開我七年了,我知道像他說的一樣,他還在,他仍然在守護我。”
“今天,似乎冥冥中天意注定,你幫助了校,就是幫我減去一個大麻煩,我感覺你就是他,是他的指引,讓我看到了你!”
陳平平淚水再次滾落不已,與弟弟的往事一幕一幕又湧上心頭,她不停的呢喃著,訴說著。
而楚白則靜靜的聽著,感受著人間的至親之情。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到廣場那裡為人算命?”
突然間,象強行把理智牽回大腦,陳平平把話題轉到了楚白身上
楚白抱拳道:“在下楚白,幫人問卜隻是謀生的手段而已。”
“你家在哪裡?你這個年紀,不上學了嗎?”
楚白搖了搖頭,陳平平這個問題,他還真不好回答。
在俗世,他此時沒有家,更沒有象正常人一樣上過一天學。
所以他想了想,岔開話題,也改口不再稱對方為“姐姐”,以免刺激到對方:“姑娘你真的要帶我回家?”
“嗯。”陳平平很堅定的點了點頭:“雖然我知道你不是我弟弟,也幫不到你太多,但家裡還是有住的地方的。”
“那就謝謝了。”
這一次,輪到楚白感謝,要完成任務,他確實需要一處暫時的容身之所。
隻是楚白並沒有說太多感激的言語,有些事,有些人的有些好,隻記在心裡就好。
短暫的寂靜過後,陳平平再次開口問道:“之前見你擺攤的白布上寫著山、醫、命、相、卜、五個字,其它的一概沒有,這五個字是什麼意思呢?
你真的會算命?”
“略懂一些。”沒有過多的解釋,楚白謙虛的點了點頭。
他無法仔細的解釋給陳平平,這山、醫、命、相、卜可是天機五術的總綱。
而且他從小就得大師父真傳,可以說在天機門,除了大師父之外,連他的二師父在五術傳承方麵都沒有他精通。
聽到楚白簡扼的回答,陳平平突然感覺身邊的少年,似乎是一個並不喜歡多話的人,從認識到現在,幾乎是她問什麼,他才簡單得無法再簡單的答什麼。
否則,他一句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