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絕對是極品,個子有一米七吧?老子看她一眼就他媽的想要犯罪了!”
其中一個跟班、很是下流粗鄙的手舞足蹈起來。
“是啊,這姐兒絕對不超過二十五歲,咱南安城什麼時候有這麼一仙女啊,生哥,你打算怎麼辦?”另外一個也問了起來。
“什麼怎麼辦?撞了老子的車是賠錢就能解決的嗎?”
生哥又恢複了臭流氓的樣子,他抽了一口粗粗的雪茄,吐著煙圈,眼底滿是濃重的欲-望與躍躍欲試。
“剛才站她麵前,老子恨不得咬她一口,把她一口吞進肚子裡,你們是沒聞到,她身上真他媽的香。”
可不是彆的女人那種,香水泡出來的俗氣味兒,是天然的女兒香,這女的我動心了,這次沒你們的份。
“老子要金屋藏嬌,三百萬不要了,就要她陪我一年!”
“她要是不同意呢?要是想賠錢呢?”其中一個跟班又問道。
“她會同意的,嗬嗬……”生哥似乎信心十足道。
很快,一行兩輛車來到了一處夜店,生哥帶著兩個跟班,嘻哈打鬨的跳了下來,然後對著陳平平和楚白招了招手。
沒錯,楚白也跟了下來,他倒要看看那個生哥打的是什麼主意。
看到楚白和陳平平走了過來時,生哥三人愣了一下,實在是楚白的裝束,太過另類和落魄了。
及膝的袍子很舊,舊的快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了,有的地方洗的都快透亮了。
頭發很長,沒有梳起,很隨意的披散著,卻不讓人覺得礙目,反而感覺很飄逸。
瘦弱的身體像麻杆一樣,似乎風大一點都能把他吹走一樣。
生哥疑惑,這麼漂亮一姐怎麼會和這種,不倫不類的人在一起,不過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道:“走吧,樓上談!”
說完,他當先進入夜店。
夜店內很熱鬨,有樂隊在獻唱,有很多獵豔的男男女女們在找尋著目標。
生哥似乎是這裡的常客,進入後就有兩個服務生迎了上來,並且叫了句‘生哥’。
“叫猴子上來!”生哥連正眼都沒看那兩個服務生一眼,就直接向二樓走去。
然而,生哥一行人並沒有看到,夜店角落裡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子,在幾人進入夜店的一瞬間,就爆發出一種極其強烈的殺機,甚至他端著酒杯的右手都狠狠一捏,青筋暴起。
當然,他的那一道殺機來的快,消失的也快,嘴角輕輕閃過一抹獰笑後,揚起手就把杯中酒喝光。
陳平平緊張的跟在楚白身邊,這種夜店她已經很多年沒來過了,也知道這種夜店亂得很。
相反楚白卻依舊平淡的樣子,似乎在他眼裡沒有任何事情,能提起他的興趣一樣。
“生哥,您來了?”
就在一行五人,快要進入二樓的一個包間時,一個四十多歲,瘦得跟猴子一樣的中年人小跑過來,很滑稽的叫著生哥